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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18

  「……事情總是這樣……你總是走先一步,我總是遲來一步,現在大家沒路走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法米特的這一句話,說得很輕,但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也明白眼前正發生著什麼事。
再怎麼盛大演出的戲劇,都有落幕的時候,法米特與夏洛堤一輪戰鬥,打得天翻地覆,令當世強者相形之下有如孩童,但戰鬥已至尾聲,法米特身受致命重創,夏洛堤……這種時空錯亂下所造成的重生現象,也許可以維持很久,但也許……支撐不了太久。
這兩大絕世強人,若是他們願意,憑著他們的力量,可以翻江倒海,移星推月,舉世震驚,但如今……英雄也有末路,我們只能靜靜地看著,看他們兩人最後的結局,一種悲涼的感覺,無聲地在所有人心中蔓延開來。
「夏……」
法米特撫著夏洛堤的臉龐,表情溫柔,雖然是一句話也不說,但眼中所流洩的情意,無聲中卻已說明了一切。
他們兩個人之間,發生過太多的事,有過太多的恩怨,這些不是我們能夠知道的,在眼神交會中,相信他們傳遞著很多的訊息,不過也有些事,是不說出來不行的。
夏洛堤眼睛一眨,一滴晶瑩淚珠自眼角滑下,碰著了法米特手上的血漬,登時劃下一道怵目驚心的血痕。
血淚留痕,在她身為無頭騎士的時候,只讓人覺得怨毒可怖,但現在……淒楚的金髮少女,清秀的臉蛋上血淚斑斑,卻只令人衷心憐惜,再也感受不到之前的那股沖天怨氣。
「……我……我該怎麼辦……」
夏洛堤顫抖著聲音說話,連我們也聽得膽顫心驚,想到一個嚴重問題。若法米特身亡,夏洛堤卻活下來。她痛失愛侶之後,萬一決定血洗大地來洩憤,那有誰攔得住她?別的不說,在場的我們全都要給法米特陪葬,這可實在不太妙。
「夏,到了這個時候……是離開的時候了……」
法米特仍在微笑,但那笑容很勉強,看得出是用盡全身力氣維持的笑,隨時都會支持不住,崩潰下來。
「緣起緣滅,生生流轉,沒有永遠存續的事物,該走的時候……就只能走,差別的地方是,你可以開開心心的走,也可以……難過傷心……」
法米特的話沒說完,便化作一大口血噴出,險些噴得夏洛堤一頭臉,而夏洛堤攙扶住他,能夠協助鎮傷的絕世內力,毫無保留,源源不斷地注入法米特體內,哪怕是能多延遲他一刻生命也好。
「你說!你要到哪裡去?天涯海角、人間鬼界,你走到哪裡我就在哪裡,我要留在你身邊……絕不再離開你了……」
夏洛堤的話也沒能說下去,法米特不能說話是因為傷重咳血,她卻是因為泣不成聲。
金髮少女的這份真情,委實令人感動,但她所提出來的要求,卻又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法米特馬上就要沒命了,就算要與他生死相隨,也沒人能保證死後的世界還能和他在一起,那麼,難道這段纏綿五百年的深情,就要這麼留下遺憾嗎?
我不相信會是這樣,從法米特現身的那一刻起,他彷彿掌握著一切,把每一件事情都計算好了,如果說,用生命為代價來感動夏洛堤,是他早已有了覺悟的準備,那我不相信他會沒有想到更後頭的事,畢竟,一個絕望的夏洛堤。可能比一個怨忿的無頭騎士更加危險。
那麼,如果法米特有做什麼準備,他能採取的應對策略是……
轟隆!
一聲巨響在眾人耳畔炸開,聲音的源頭來自海面,幾萬噸的海水一下子轟炸上天,化作數道與天同高的水之壁,聲勢驚人之至。
造成這個巨大爆炸威力的,是一艘破浪而出的船艦「長達十丈,通體由白骨所構成,無數森森骨骸錯落組合:三根沒有懸掛東西的船桅高高地舉起,雖然沒有旗幟飄揚,但卻有無數青色鬼火盤旋綜繞,一下維持著浮懸的火焰型態,一下又變化為虛幻的怨魂形象,在陣陣淒厲嚎叫中交錯變化。
造型這麼獨特的船艦,舉世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艘,昔日驚怖東海的幽靈船,此刻……也不知該說是重現於伊斯塔,抑或是重現於東海。
封靈島上一戰,構成幽靈船的邪能與怨氣,受到重創,又失去了「鑰匙」,照理說是不可能這麼快就重組出現,問題是,當年幽靈船的封印是法米特所下,現在下封印的人要發動召喚,那自然沒什麼規則可言,只要魔力足夠,叫幽靈船不會比叫外賣困難到哪去。
幽靈船一現,本來什麼怨靈、鬼火之類的東西,都會隨之出現,但這一次的情形卻是有所不同,當海面回復平靜,幽靈船漂浮在海上,清朗日光分割雲層,照耀在幽靈船的白骨甲板上,除了海潮聲之外,一切是那麼地平靜,什麼鬼火、哭號聲都消失不再,就像是一艘極為普通的船艦。
還真是讓人想不到,那艘恐怖的幽靈船,居然也可以這麼平和寧靜,這是我之前所無法想像的畫面。只不過,看到幽靈船這樣子顯現出來,我大概也能猜到法米特想要做什麼了。
「等到戰爭沒了,我就去東海搞一艘大船,好大好大的船,我和你一起搭船出海,揚帆直至天空的盡頭,探索這個世界的邊緣。」
這是法米特當年對夏洛堤所許下的誓言,因為造化弄人,這個誓言在五百午前沒有能完成,也成了兩人最大的遺憾,如今一切已發生改變,以這樣的方式完成兩人遺願,倒也是一件好事。
「夏……」
「我知道了。」
夏洛堤扶起法米特,兩個人緩緩從地面漂浮起來。穿著黑色甲冑的金髮少女、一身魔法學徒長袍的青年,看起來是那麼地不協調,但在冉冉升空的那一瞬間,他們看起來又是那麼地幸福,令人欣羨。
忽然,一個黑影從半空中落下,是已經昏厥過去的阿雪,看來像是陷入深沈熟睡,全身上下沒有血跡、沒有傷痕。這令我驚喜不已,因為法米特附身阿雪而現,幹了那麼多超越體能的事,不但以己身為容器,吸納恐怖能量來發招,還硬受了夏洛堤幾次致命攻擊,照正常情形推算,不但法米特要完蛋,就連阿雪也要跟著陪葬。
不過,一代宗師就是一代宗師,法米特的手段果然非我所能測,在承受那麼多傷害的同時,他仍有辦法把傷害回歸自身,沒有讓阿雪來承受創傷,甚至在最後要離開這個世界時,還把阿雪歸還回來,沒有拖著她一起完蛋。我相信這麼做的代價,會對他本身極為不利,但他似乎是打定主意捨己為人,這種大無畏精神我除了讚歎一個蠢字,也不曉得還有什麼話可說。
站在我身旁的茅延安,推了我一下,笑道:「嘿,你很會死鴉子嘴硬嘛,阿雪得救,你明明就很高興,怎麼一副嫌人家蠢的樣子?那個謝字很難說出口。」
「囉唆,我謝你老母!」
我應了一句,眼睛仍是望向半空,注視著天上的兩個身影。
一個「蠢」字,似乎仍不足以形容法米特的作為。相隔五百年的重生,在笑眠舊日情仇的同時,法米特還打算締造更大的奇跡,特別是與夏洛堤攜手合力,他們兩個人所能夠施放的魔法,幾乎是具有無限的可能性。
我們在地上仰望,只見法米特伸出右手,橫揮出去,施放出的魔法力猶如點點星光,灑向百尺外的空中。
「嘶啦!」
一種奇異的破裂聲響,來自天空,法米特的一擊赫然斬裂空間,製造出一道時空裂縫。這一擊的破壞力,固然是令人嘖嘖稱奇,但更為了得的一點,則是空間縫隙中掉落出了一件東西。
破裂時空,無論用魔法或武技來做到,都是最高等級的技巧,平時連看一次都很困難,但在這一戰中,我們已經看了一整個晚上,從黑夜看到白天,可以說是看到沒反應了,不過當我們看清楚掉落下來的東西,還是被嚇了一跳。
掉落下來的東西……赫然是兩具人體,是兩個本來應該永遠在時空縫隙中飄流,永遠不見天日的人。
李華梅與心燈居士!
這兩個人原本處於靜止狀態,一從時空漂流狀況中解放,暴露在陽光底下,心燈居士立刻發出一聲慘嚎,在陽光的熾熱照耀下,整個身體化成一團火球。
不管再怎麼厲害的邪靈,對陽光都會有出於本能的恐懼,更別說被照個正著,那情形就與冰雪被烈日曝曬沒多大分別。心燈居士若是採取什麼防護措施,是可以在陽光底下活動,但在全無準備的情形下被陽光直射,後果就是烈火焚身,跟著就在一陣劇烈的連鎖爆炸下,魂飛魄散。
黑巫天女費盡心機,無非就是想把已亡愛侶拉到人間,兩相廝守,但這番苦心圖謀到了最後,卻令心燈居士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如果一切重來,我想黑巫天女應該會有不同的選擇。
陽光是邪靈的剋星,對生者自然沒有殺傷力,所以與心燈居士一同出現的李華梅,只有單純承受了爆炸威力,傷上加傷,雖然咳出一大口血,但卻清醒過來,半空中一個肋鬥,落地時兩腳控制不住力道,深插入土,但看得出沒有生命危險。
李華梅的腳一落地,周圍就掀起了一陣陣歡呼,羽族女戰士幾乎都是她的鐵桿支持者,見到主帥安然無恙,奇跡似的生還脫險,剎時間歡聲雷動。要比心情,我當然比她們更要興奮,但在狂喜湧現心頭的同時,我卻下意識地移開目光,在人群中找尋一個目標。
在這一戰中,羽虹為了心中信念、為了不讓這個世界淪入黑暗,捨生忘死地戰鬥,功勞一點也不亞於李華梅,但在這個萬眾歡騰的時候,卻似乎沒有多少人想到她的存在。
心燈居士現身的時候,出手一擊將羽虹封凍於巨冰之中,現在她仍被困於冰裡,我不曉得她是否仍有知覺,就算有知覺,剛才羽虹雙眼受傷,此刻也還閉著,應該是看不到現場發生的這一切。
這樣子其實最好,因為心燈居士已經魂飛魄散,永不超生,基本上可以說是徹底毀滅,這種事如果被羽虹親眼目睹,那連我都要說一聲:太殘忍了。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有福氣看自己老爸死上兩次,這福氣……還是別讓羽虹承受吧。
我目光從羽虹身上移開,望向李華梅,與她交換了一個目光,確認彼此沒事後,我再次望向天空,看看連續締造奇跡的法米特,還有什麼作為。
「……唔,小朋友,暗黑召喚獸不是你所理解的好東西,它背後所蘊含的黑暗,你未必承受得起。」
法米特口唇微動,所說的話是直接在我腦中響起,雖然沒有明說,但我卻聽出了一些端倪,只不過無法細問,而且問的東西應該也得不到回答。
這時,天上突然發生奇異變化,幾道長長的金光,彷彿河流,在雲層中穿梭劃過,過不了多久,金光便流竄過整個天空,把天空化成一個金色的大海。
「這……這是……」
從靈波反應中來看,這並不是法米特做了什麼,而是比人類更高層次的靈體,或是神、魔之類的高等靈體現身,所引起的現象,法米特五百年前曾與神明締造契約,現在很有可能就是契約最後的一部分,神明降臨,來作契約的收尾,每個神明都有不同的降臨現象,此刻滿天金色雲海遍佈的異象,就代表著神明的身份,不過‥
「奇怪,這種靈波的感覺,非神非魔,有的只是……混沌,怎會……」
混沌代表著初始、無屬性,這是種獨一無二的特質,我過往從沒在神明或魔族身上看過。況且,這種金色的雲海,我不曾聽人提過,只在一本古籍中看到,可是那是極不可思議的事。
「……不可能吧?萬神之神、萬魔之魔……至高無上的初始之神,不可能請到這麼大尾的下來吧?它是不可能和一般人締結契約的啊……」
我低聲自言自語,難以掩飾心中的震駭之情,如果這個推測屬實,那麼五百年前的東海之濱,恐怕連法米特自己都沒想到,能夠召喚來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創造鯤侖世界的初始之神,被稱為創世神的那一位!
所有修過基礎魔法理論的術者,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存在,創造了整個世界,包括所有的神魔,都由它所創造、提升,是神中之神、魔中之魔,一切的神魔都由他操控。
照理說,這麼高位階的一個存在,如果能夠與他締結契約,那可以發揮的神通力幾乎是無限,比任何主神級的神魔還要強大,雖然必定會為此付出極大代價,可是殺頭的生意有人做,這世上不曉得有多少術者,想與創世神締結契約,哪怕是主奴契約都好,但卻從沒有過成功的例子。
沒成功的道理其實很簡單……找不到門道!
所有的神魔,無論是召喚代價怎麼大,都有一個召喚的咒文與儀式,但卻沒有任何方法能夠召喚創世神,更別說是締結契約了。歷史上曾經與創世神締結過契約的術者,都不是經召喚而引出創世神,說得明白一點……這位大神祇是自己爽來看看,世上根本沒有任何方法能強制他降臨。
法米特能夠進行多重次元召喚,創造出許多不可思議的奇跡,這固然是他本身的魔力強大,但我想很大的一個理由,是因為有造物主的支持,所以才能夠打破物理限制,完成這些奇跡。
五百年前在東海之濱,法米特並沒有指定召喚的對象,只要能與他締結契約,完成他的心願,不管是什麼神魔都無所謂,卻沒想到那樣一番激情演出,竟讓創世神降臨,與他締結契約?助他完成這番心願,真可以說是百世難逢的奇緣。
這個奇緣所帶來的影害,不只是完成心願,甚至還帶來其他的好處,法米特與夏洛堤飄在空中的身影,越來越淡化,很像是要魂飛魄散,但在空中的金芒流轉下,兩個淡淡的身影忽然消失,再出現時,居然是現身在海面的幽靈船上。
三根由白骨所拼組的巨大船桅,忽然升起了白色的風帆,大大的帆面鼓滿了風,開始慢慢地往前行進,還升起一面鮮紅的骷髏旗幟,迎風招展。
一度消失的無數怨魂,這時又重新出現,成千上萬的碧綠光點,凝化成鬼火,圍繞著幽靈船打轉,但卻與先前不同,不像是在鼓噪作祟,反而給人一種安靜祥和的感覺。
這實在是一件很難理解的事,成千上萬的幽靈出現,卻沒有弄得怨氣沖天,烏雲蔽日,反而還能那麼風和日麗,一派平和景象,這很不可思議,不過,我卻覺得似曾相識,因為以往阿雪在召喚、驅使陰魂時,氣氛就與這很像,近似超度多過驅策,那種感覺……很好。
「幽靈船要開了!」
「朝海平面盡頭走的樣子,到底要航向何方啊?」
「上面有兩個人影,是剛剛的那兩個人嗎?」
天上的金色雲海消失,幽靈船的甲板上,兩個模糊的人影站在那邊,沒有揮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朝我們看來。儘管如此,從那對年輕男女手牽著手,並肩站立的樣子,我們都能感受到一種幸福。
法米特在笑,夏洛堤也在笑,他們的眼中像是只有彼此,五百年前攜手航行遠遊的夢想,就在今天實現,長久以來的遺憾,終於得到了填補。
望著幽靈船漸漸揚帆遠去,岸上的人們議論紛紛,為著這一仗的結局而嘖嘖稱奇,但隨著幽靈船而去的人,並不是只有法米特、夏洛堤,那些縈繞在幽靈船周圍的碧綠鬼火,也一同遠去,直航向海平面的盡頭。
剎那間,我明白了法米特的安排。這艘幽靈船往後將會航行陰陽兩界,作為孤魂野鬼的指引,凡是找不到歸處的無主孤魂,只要遵循著幽靈船的軌跡,便能夠找到方向,超度升天。
長久以來,東海之上所累積的亡魂與怨氣,實在是太多也太深了,現在能有一雙引航者出現,或許這就是消弭怨氣的最好方法……不管是幾百年、幾千年,只要東海上的怨魂不淨,這艘幽靈船就會繼續航行下去:
「……也好……這樣子其實最好……」
我喃喃自語。其實,作為淫術魔法的傳人,我有很多問題想問法米特,無論是暗黑召喚獸的秘密,還是淫術魔法本身,都有一些我尚未了悟的問題,想要向法米特請教。
只可惜,天不從人願,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我沒有時間去向法米特請教,而這位祖師爺似乎也不打算指點後輩,這個遺憾只能是個遺憾了。
往者已矣,不是我們能夠關心的,但一直到幽靈船消失以後,眼前這片無盡汪洋仍然存在,這時人們才意識到一個很要命的問題……這片海洋什麼時候才會消失?
法米特進行境界召喚,造成次元重?,現在法米特與夏洛堤都離開了,但重?現象卻沒有解除,這麼一來……巴格達從此與東海相連接,那該如何是?被吞噬掉的土地,還有就此衍生出的環境、政治問題,光是想想都令人頭痛。
「應該不會持續太久……」娜西莎絲道:「一個空間有自己的復原能力,雖然遭到扭曲,可是經過一段時間去平衡,最終仍是會回復到應有的樣子。」
這是娜西莎絲與一眾魔法師短暫會商後的結論,認為這種次元重?現象,最終也是會自動解除,但時間會持續多久,這就說不準,有可能是幾天,也有可能是幾個月。
除了這個嚴重的後遺症,還有一個問題也引起我們的注意。造成這一戰的罪魁禍首,就是黑巫天女,現在戰局結束,心燈居士已經魂飛魄散,黑巫天女也被我的一擊給封化成金像,事情本該這樣子結束,但……
「咦?金像怎麼會有裂痕?」
白瀾熊審視那座金像,發現了這個異常問題,我趕去察看,瞥看了幾眼,心中頓時連叫不妙,只是表面上行若無事。
「哦,這個沒什麼,只是我功夫還練不到家,金像裡頭有雜質,所以才會裂開。」
這是個很爛的解釋,但我知道白瀾熊不會追問下去,因為他一直是個很夠義氣的朋友,雖然知道我的這個答案不妥,但卻沒有多問,只是朝我使了一個眼色,搖了搖頭。
我曉得他不贊成我的做法,可是現在卻非爭辯的時候,若讓太多人往意到這件事,我很快就會有大麻煩,所以急忙拉過他往旁邊走。只是,這個動作可能遲了點,因為就在我拉著白瀾熊走路的同時,我也看到李華梅困惑的目光朝這邊看來。
李華梅的精明厲害尤勝白瀾熊,更糟糕的一點,是她未必會在這件事上頭網開一面,要是她在這時候揭破,後果將會非常麻煩。
所幸,李華梅的目光水平掃過去,沒有停留,讓我鬆了一口氣,可以暫時把這件事情給混過去。
(唉,這個人情可大了,達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賭太大了。)
心中閃過這樣的牢騷,我表面上行若無事,開始指揮伊斯塔人,收拾這場戰鬥完結後的殘局。
巴格達一戰,如果把敵人看成是無頭騎士,那麼伊斯塔這邊說不上是戰勝,只能說是逃過一劫;假若把黑巫天女當作是敵人,那也只能說是慘勝,因為伊斯塔最精銳的魔法師團,傷亡慘重,甚至可以說參戰的十中七八都陣亡,死者還多過傷者。
這樣慘痛的代價,我想伊斯塔開國以來從未有過,之前不管是怎樣的大戰役,魔法師團都能夠保留元氣,受到重創的都只是那些重裝部隊,妥善地發揮肉墊的用途保護好魔法師團。
但這一次……魔法師團是在施放大型魔法中,直接被捲入戰鬥,絲毫沒有其他部隊的掩護,發生近戰,傷亡自然是極慘重。
不過,考慮到這一次戰鬥的特殊性,我不得不說,哪怕這次有護衛部隊隨行,當這些特別被製造出來的肉墊部隊,碰上無窮無盡、不死不滅的冥皇大軍殺來,結果還不一樣是全軍覆沒,拖延不了多少時間。
無論如何,這次的無頭騎士事件,確官是重創伊斯塔,造成國內精英人才為之一空,相信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伊斯塔都沒法彌補這個傷害,起碼要十幾年的時間,才有可能重新回復國力。
這一戰最後的結果,法米特與夏洛堤攜手乘船而去,黑巫天女被金封僵斃,心燈居士魂飛魄散,可以說正派大勝,暗中作惡的壞人,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戰爭結束後,收拾工作也是異常棘手,弱體化的伊斯塔,現在必須要招待幾個來頭太大的人,仔細想想,這種盛況也是歷史上僅見,至少在我的記憶中,還不曾聽說過什麼時候發生了這種事。
五大最強者之四,匯聚一堂!
既然能得到最強者稱號,那都是大地上武道修為臻至絕頂的強人,本身可能在軍政領域獨霸一方,堪稱是一怒天下懼、安居諸侯息。像這樣的人,通常難得離開常住地,平時光是兩個人不小心路上撞到,打聲招呼,都可能引發滔天巨變,更別說兩名最強者級數的高手進行決鬥、連手,所必然造成的巨大影害。
之前伊斯塔請動萬獸尊者、李華梅,連手合戰無頭騎士,這已經是大地上百年未曾一見的大事,後來戰鬥到巔峰時,心劍神尼現身相助,若再把死鬼師父心燈居士也算上去,當今世上五大最強者已至其四,就只剩下我家的死鬼老爸缺席沒到。
然而,根據我對我老爸的瞭解,他本人雖然沒來,卻必定派了眼線與監視設備在附近。因為對他們這種級數的武者而言,能夠親眼目睹、感受巴格達一戰的過程,對自身修為將有極大幫助,比吃什麼大補丸都有用,甚至有可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找到突破自身局限的途徑。
殺頭的生意有人做,以變態老爸的精打細算,我才不信他肯放棄這麼一塊美味肥肉。心劍神尼的想法多半也是如此,要不然這個與我老爸變態程度平分秋色的死人妖,大老遠跑到伊斯塔來,難道真是為了普渡眾生?
就算是普渡眾生,也沒可能選擇伊斯塔,心劍神尼是伊斯塔的大叛徒,當初仗劍殺出伊斯塔的時候,雙方結下不共戴天之仇,這種大妖人哪會有什麼愛國情懷?不趁機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哪可能對故國雪中送炭?
現在心燈居士魂飛魄散,可以忽略不計,但仍站在這裡的三名絕頂強人,各自有不同的目的與打算,伊斯塔要如何安撫他們,相信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
◆ 第二話:波濤連起.苦戰不休
李華梅是以阿魯斯為首的皇室派請來,現在國王駕崩,阿魯斯應該會順理成章繼承王位,雖然他在此戰中傷勢甚重,快變成了一個半殘廢,不過登基大概沒什麼問題,當初承諾李華梅的利益,可以一一兌現,李華梅將會大撈一筆,雙方互取所需,不會有什麼問題。
萬獸尊者出手協助伊斯塔,代價是要讓伊斯塔解放奴隸,現在伊斯塔境內的獸人奴隸,凡是老弱婦孺,都已經被送走,乘船繞陸離開,只餘下幾十萬青壯獸人被安置在巴格達附近,只待伊斯塔放行……
依照戰前的協議,伊斯塔現在就可以實現承諾,把這幾十萬獸人奴隸給送走,但我們一直很顧慮的事,就是伊斯塔很有可能在戰後反口不認,甚至趁戰鬥結束,我們最虛弱的一刻,過河拆橋,反過來狙殺萬獸尊者。
然而,從現在的情形來看,伊斯塔要過河拆橋並不容易,萬獸尊者的傷勢不輕,卻不至於失去戰鬥力,我們又有李華梅這個強力友軍,兩邊合力,實力殊不可侮,反倒是伊斯塔那邊,主戰力被夏洛堤給重創,傷亡狀況比我們還嚴重許多,我實在看不出他們有什麼本事與我們反口翻臉。
最危險與棘手的人物,反而是心劍神尼,這傢夥心理變態,很有可能一個看不順眼,就放手大殺……這裡是她的故國,遍地仇家,有什麼東西看得順眼的?
更讓我擔心的一點,則是心劍神尼與阿雪的關係。心劍神尼這個用胸部來認人的死變態,先前沒有認出阿雪的身份,但是阿雪作為魔法陣樞紐,開啟境界通道,這是再明白也不過的證據,當年心劍神尼殺出伊斯塔,還在強褓中的阿雪便是被她所帶出,一見到這證據,怎麼可能認不出阿雪。
我們從金雀花聯邦逃往伊斯塔,很大的一個理由就是因為怕阿雪被心劍神尼認出,後果不堪設想。如今最擔心的這件事成真,雖然阿雪還暈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不過我卻冷汗直流,難以想像接下來發生的事。
「唔……阿彌陀佛,好像沒有我們的事了啊……」
心劍神尼口稱佛號,緩步朝我們這邊走來。她一手持拂塵,一手豎佛掌,長劍早已還稍插回腰間,看上去面目慈和,確實是一脈有道高人的風範;灰袍上染滿點點鮮血,有她自己的,但更多是來自那些被她所斬殺的敵人,我懷疑甚至可能還有一些伊斯塔人的,畢竟這個變態人妖喜怒無常,要是突然砍幾個自己人來爽一下,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阿雪是心劍神尼花了多年心血調教出的成果,現在收成的時刻已到,誰敢擋在她面前,絕對是神阻殺神、佛阻殺佛,任誰的面子都沒得講。看似有道之士緩緩靠近,其實卻像是一支吐著紅信的大蟒蛇,逐步接近目標獵物……
與心劍神尼發生戰鬥,其實我並不怕,這倒不是我對自己太有信心,而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萬獸尊者、李華梅都會替我出頭,伊斯塔人當然也樂意落井下石,這樣子一戰,心劍神尼反而會吃上大虧,佔不到什麼好處。
我真正擔心的,是心劍神尼認出阿雪後,阿雪會有什麼反應?這不管怎麼處理,都會是個難以解決的麻煩,趁著阿雪仍然昏睡,我希望能在不驚醒她的狀況下處理掉。
眼看心劍神尼一步一步接近,我卻想不到什麼應對之法,正自心急,忽然人影一晃,一個人搶先站在我身前,卻是娜西莎絲。
「烏普索!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給我退下!」
娜西莎絲所喊的名字,想必是心劍神尼出家之前的俗名,而她膽子也很大,明知道心劍神尼對伊斯塔人全無好感,居然還敢這麼直呼其名,這可以說是形同自殺。
「阿彌陀佛。」
心劍神尼長吟一聲,腰間的長劍受到內力所激,彈射飛出,破空繞行一周,竟然往封住羽虹的那塊巨冰射去。
「轟」的一聲,整塊巨冰炸成粉碎,但被困於其中的羽虹,卻毫髮無傷地倒下來,成功給釋放出來。這一擊先聲奪人,只要看到那一劍擊破巨冰的威勢,就曉得她在剛才一戰中受的傷並不嚴重,仍有大把本錢戰鬥,至少……御劍一擊殺掉娜西莎絲,這是絕對做得到的。
然而,娜西莎絲也是見過大風大浪,沒這麼容易就被唬退,心劍神尼的一招雖然將巨冰粉碎,娜西莎絲卻像是沒看到一樣,仍是站在心劍神尼正前方,阻住她的去路,不讓她前進。
以心劍神尼的個性,這樣子攔她,馬上就是一場腥風血雨要上演,我們都做好了戰鬥準備,哪想到她看著娜西莎絲,先是看看胸口,再把目光上移,在娜西莎絲的臉上停留片刻,突然笑了起來。
「伊斯塔的新一代,倒是挺有趣的……」
這一句話包含著很多層的意思,特別是出自心劍神尼口中,天曉得她覺得有趣之後,是打算要怎麼來玩。
娜西莎絲不是好惹的女人,心劍神尼也不是會看人臉色做事的善男信女,兩人之間更有許多國仇家恨可算,有非常足夠的理由拔劍動手,打上一場硬仗,這或許就是娜西莎絲的打算,不過,在情勢緊繃的當口,茅延安輕咳了一聲,讓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兩位,戰鬥剛剛結束,或許你們沒有察覺到,但還有很多傷者急需送醫搶救,如果兩位都沒什麼意見,那麼我們各自分開,大家找地方休息,讓該搶救的人得救,這樣子如何?」
憑茅延安的面子,照理說是不夠份量來調停的,可是,或許是對峙的雙方都需要個下台階,心劍神尼大袖一揮,橫飛在天上的長劍立刻受到召喚:「刷」的一聲回歸鞘內,彷彿是一個有生命的靈物。
人劍合一到如此境界,相信在場的萬獸尊者、李華梅會非常手癢,想要與她一鬥,不過我卻只是慶幸心劍神尼如此輕易罷手,願意接受茅延安的提議,罷手休息,由伊斯塔方面統一安排。
「喂,小子。」
心劍神尼放棄了阿雪,改朝我這邊走來,我心中一驚,還來不及找地方躲,就聽到她陰側側的聲音傳來。
「雙靈共一體的現象,這沒什麼特殊,但法米特消失的時候,遺留了相當強大的能量在她體內,現在的狀況非常不穩定,隨時有可能爆炸開來,那時候的殺傷力,可不會比黑核晶遜色多少……」
心劍神尼的這番話,我聽得莫名其妙,搞不清楚是什麼意思,花了十幾秒才意會過來,她所指的很可能就是阿雪。法米特附身阿雪,做出那一大堆事,終究還是有些不良影響的,這點我沒看出,但心劍神尼眼光何等高明,看出了阿雪的不妥,發言警告。
聽起來事情似乎很嚴重,爆炸威力若比得上魔界的黑核晶,起碼可以把大半個巴格達炸上天去,真是不妙之至,但我還想不出該怎麼解救,正要出聲詢問,忽然聽到心劍神尼輕笑起來。
「嘿,這麻煩你喜歡撿去,那從今以後就歸了你吧。」
我只聽見這一句,還來不及再問些什麼:「刷」的一聲,金劍再次由心劍神尼腰間離鞘飛出,而她腳下一點,踏在劍上,整個人瞬間化作一道金芒,破空而去,眨眼間就直飛上天。
「烏普索!你別走!」
或許是因為太多的國仇家恨牽扯,當看到心劍神尼破空飛起,娜西莎絲咬牙切齒,破口喝罵,與她平時的冷靜模樣迥異,連我都很意外,想不到心劍神尼能使娜西莎絲如此失去冷靜,這實在很不尋常。
然而,少了一個心劍神尼,確實少掉很多麻煩,我望向茅延安,他一副無辜表情,攤了攤手,表示他也在狀況外。
心劍神尼應該是認出了阿雪,但她卻把阿雪給拋下,獨自飛身而走,若要說她怕在伊斯塔惹麻煩,被人圖殺,這樣未免太過看她不起,當年伊斯塔全盛時期,她也無懼,更何況是現在這種時候。再者,她說把阿雪交給我,甚至還是從今以後都歸我,這又是什麼意思?她花費多年心血所栽培的果實,一下子就轉送給別人,這哪說得過去?
我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眼下卻不是在這呆站的好時候,阿雪的問題急需要處理,還有其他人的很多問題,得要快點行動起來,我連忙斥喝眾人,把傷員?起,迅速送醫。
這一場戰鬥至此正式結束,雖然遺留下來的問題還很多,不過精疲力盡的我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閉眼休息一場。安排好起碼的醫療善後工作,我把阿雪抱起,急急忙忙趕回所住的驛館。
在我趕回去的路上,看到大批部隊調動,行色匆匆,那都是奉命去收拾善後的,雖然不知道他們要怎麼收拾那一片汪洋大海,不過這都不干我的事了。
路上還遇到了一個熟面孔,白牡丹帶領著醫療人員組成的大隊,急忙趕來,看到我抱著阿雪,白牡丹微微一愣。
「怎麼了?那邊的傷亡情形嚴重嗎?阿虹沒事嗎?」
白牡丹神情焦急,衣衫上滿是血汙,看來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先治療一批了,而羽霓一早就重傷被送了回去,白牡丹也應該看過,只是不曉得羽虹的安危,所以一開口就問起了羽虹。
我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便朝後頭匆匆一指,明示羽虹的所在,白牡丹更不多話,急急忙忙就率領人衝過去了。
看著白牡丹的背影,我的感覺十分複雜,但從理智上來說,我倒是很佩服她跑來跑去的辛苦。
「……唔,還是先看看阿雪吧,對了,那個笨蛋未來呢?兵荒馬亂,沒看到他的人,該不會已經被冥軍給順手幹掉了吧?」
未來在成功找到夏洛堤的頭骨後,被黑巫天女一擊創傷,之後便一直沒有看到人,單就個人願望來說,我是滿希望這小子被幹掉,可是忍者最擅長的本事,就是混水摸魚,隱遁求生,我這個願望沒什麼可能實現,就看這小子什麼時候冒出來了。
匆匆趕回驛館,進入自己的房間,我把阿雪橫放在床上,自己去找一些魔法藥材與道具。
心劍神尼臨去前曾有交代,說阿雪的體內現在蘊藏強大能量。法米特附身阿雪,連續發動了多式強大魔法,若要說有什麼殘留能量,仍存於阿雪體內,那也是完全說得通的事。
我拿了一些道具,想要試著做一下診治,心裡其實一點把握也沒有,這種事情最好是找白牡丹來幹,專業人士比較有得依靠,但現在……殺了我也不敢把阿雪送去給她醫,要是那股能量有什麼問題,爆炸起來,這麼大的波及範圍,我是死定了。
「阿雪,你醒了……」
聽到身後有點聲音,我回轉過頭,想看看阿雪是不是已經甦醒過來,哪想到一轉過頭,眼前的景象讓我呆住了。
阿雪不知何時,已經在床上坐起身來,而且還急切地脫去身上的魔法師袍,只留下一件貼臀的小內褲。
黑色的長髮披灑下,可以看到她那遮掩不住的肥美乳房,微微突起的尖端兩點,柔順的秀髮性感披散著,嬌嫩的紅唇,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看著我,散發著嬌艷的春情,令我的肉莖立即硬挺。
「喂,阿雪你……」
我叫了一聲,但阿雪卻沒有回應,只是慢慢地從床上坐起身來,那個眼神很奇怪,又嬌又媚,性感冶艷,看得我心頭一陣陣慾火燃燒,就是覺得這眼神不太像人,倒像是一頭發情的母獸。
剎那間,我明白一件很重要的事,現在的阿雪應該是失去了意識。每一次阿雪使用魔法,事後都會春情勃發,需要排乳、發洩,才能散去體內的慾火,這次法米特所殘留的能量,是超乎想像地龐大,一下子發作起來,登時燒得阿雪失去理智,變成了一頭被原始本能驅使的發情母獸。
阿雪嬌媚地對我微笑,朝我走來,雪白的狐狸尾巴曼妙地擺動,白色小內褲緊緊包裹著她的屁股,隨著走動一扭一扭地甚是迷人。
我還來不及說什麼,阿雪就撲上前來,一把將我抱住,豐滿的少女侗體在我身上磨贈,我輕輕摟住了她的腰,她低下了頭,露出雪白的脖子,我輕吻著她的脖子,細膩的肌膚令人沈醉,雙手也不客氣地撫摸她的身體,並一路向上握住了她那肥碩的豪乳,慢慢地揉搓著。
阿雪輕聲呻吟著,高高仰起了頭,渾身一陣顫抖,手也順勢隔著我的褲子揉搓肉莖,一陣快感從下體傳上我的大腦,我用嘴吻住她那嬌艷的紅唇,隨著她揉搓肉莖越來越快,一陣強烈的快感更加猛烈地衝擊著我。
我鬆開了阿雪的乳房,迅速的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身只剩下一條內褲,肉莖把內褲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我輕輕地把阿雪轉了過來,仔細端詳她的美妙侗體,雪白光滑的肌膚,呈現出誘人的細膩,就連渾身的獸毛都白皙柔順;胸前一對豐滿肥白的乳房,令人著迷,兩粒粉嫩的乳頭,因興奮而驕傲的挺立著。
我的目光來到阿雪下半身,白色內褲緊緊包裹著花谷,兩腿間微微隆起,如同裡面藏著一個剛出爐的肉包,令我不禁想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我伸出雙手抓住了阿雪的豪乳,堅挺的乳頭頂在我掌心,豐滿柔軟的乳房我一隻手根本不能完全掌握。
阿雪雙手也緊摟住我的脖子,我低頭吻住了她嬌艷的紅唇,忘情的吻著,肉莖隔
著內褲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嗯……嗯……」
阿雪輕聲呻吟著,我的嘴唇一路向下來到她胸前,含住她粉嫩的乳頭,用舌尖輕輕在上面琉著。
「喔……喔……」
阿雪的呻吟更加迷人了,我的嘴唇往下繼續遊走著,親吻著她的小腹,阿雪的手抱住了我,身子往後弓著,嬌艷的紅唇微張著,發出更嬌媚的呻吟。
我蹲在地上,雙手從下插入她的內褲,撥開了亂搖的狐狸尾巴,抓住她豐滿的屁股,輕輕揉著,並用雙唇隔著她的內褲,親吻著她隆起的陰部。
接著,我分開阿雪的大腿,仰起頭凝視著她雙腿中間,那裡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內褲的中間已經完全濕透,呈現出小穴美妙的輪廓,我伸出舌頭去蟋那濕潤的部分,並用嘴唇用力吸著她那已濕透內褲的愛液。
阿雪渾身顫抖著,雙腿已無力支撐她的身體,慢慢向我頭上坐了下來,我順勢躺在地上,她也跪坐在了我的嘴唇上,身體前傾,雙手扶著地毯來支撐她那無力的身體。
我用手指勾住阿雪的內褲,並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把內褲脫下。阿雪順從地把臀部?起,並?起一條腿,十分配合地讓我把她的內褲脫掉,我近距離欣賞著她那迷人的花谷,因興奮而被愛液完全濕潤,微微地張開著,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愛液順著蜜唇慢慢流下,匯聚成一粒完全透明的水滴,連接滴在我的鼻子上。
「坐下來!阿雪。」
我雙手一把抓住阿雪肥嫩嫩的屁股,往下一拉,熾熱的花房一下子坐到我嘴上,我嘴唇和她的蜜唇來個親熱接吻。
「啊……啊……」
阿雪發出了動人的呻吟,我張大嘴完全把她的花谷吸住,並用舌尖在她那火熱裂縫中來回滑動,阿雪的屁股開始不斷扭動,呻吟聲也越來越快,我感覺到她的愛液越來越多,不斷流到我的嘴裡,如同瓊漿玉液般甜美。
我嘴唇向上移動,來到了她的蜜蕊,我一下子吸住,用舌頭在上面快速打轉,阿雪的花房往下壓著,並前後擺動著屁股,越來越多的愛液順著我下巴流得我滿脖子都是。
「啊……師父……爽……爽……阿雪要洩出來了……」
阿雪突然直起了身子,全身都繃直,把她的花谷用力壓住了我嘴巴;我知道阿雪的高潮到了,她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從花谷深處湧出一股甘甜可口的蜜汁,流入我的嘴裡。
來了一次高潮,阿雪整個人癱在我身上,照常理講,她起碼也要喘息一下,回復點體力,但整個陷入發情狀態的她,卻顧不得休息,趴癱在我身上,雪膩肌膚貼著我身體上下摩擦,圓滾滾的肥碩乳瓜頂壓著我,雙手急切地探索我跨間,想把硬挺的肉莖往自己體內塞去。
「嘿,別急,不用現在就急著上啊!」
我雖然是這麼說,卻也知道阿雪體內的魔力失衡,必須讓她盡快藉著交媾來宣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阿雪,趴下去,不要急,趴下來就給你搞。」
我讓阿雪調整姿勢,趴了下去,從後頭望著阿雪趴在地上的侗體,腰部一挺,輕而易舉便將肉莖頂入阿雪的肛菊。
阿雪的纖細的腰裸露著,皮膚嫩白,發出無限的誘惑力;腰部以下的臀部,那無比性感的臀部,現在正貼住我的下身,把肉莖含在雪臀深處,細細吞吐。
我感到阿雪的腰肢正在微微地帶動著臀部扭動,雖然幅度不大,但是每一次的扭動,都恰到好處地配合了我在她肛內的抽動,肉莖在她每一次的扭動中都能夠體驗到一種美妙感覺。
表面上看起來,阿雪似乎並沒有所動作,但是這種微妙的迎合,只有插入她的優美的身體裡才能感覺到。
我俯下身子,剛好可以聞到阿雪的頭髮,阿雪那秀髮裡散發著淡淡的女性體味,還有陣陣的汗水氣息,帶來雌性的刺激,讓我加緊了下身的抽插。
抽插的節奏慢慢變快,從這個角度往前看,高翹的臀部以其迷人光澤和優美線條散發出無窮吸引力。我上身趴在阿雪身上,貼住小狐女的屁股,不停地前後抽動自己的下身。
我飽嘗了小狐女秀髮的溫馨後,再度支起上身,開始衝刺,阿雪的聲音忽然輕了下去,代之以低沈的悶哼,屁股扭動的幅度開始變大。我看到了阿雪的屁股扭動起來,陣陣強烈的快感,從胯間直衝腦門,險些就克制不住自己。
阿雪嬌嫩的屁股不斷摩擦我兩側股溝,而我在她肛內的肉莖也正遭受致命衝擊,一陣陣似有無窮媚力的波浪式湧動……
我更加有力地抽插著肉莖,阿雪也報之以更加熱烈的反應。她肛菊內的湧動激烈起來,我明顯感覺到了,也有了射精的慾望,我不想抑制,以更加勇猛的動作狠插緊窄嫩肛。
阿雪的反應也愈加明顯和強烈,我感覺到她的屁股肌肉幾次毫無規律地抽搐,腸道深處的湧動,開始打亂了節奏,溫度也再次升高……
「啊……師父……阿雪……阿雪還要……快射給阿雪……嗯……」
阿雪縱聲嬌吟,聲音一下高過一下,忽然,阿雪的腿突然繃直了,屁股也一動不動,臨近高潮了。
我從阿雪腋下探手過去,結實抓握住她的兩團乳肉,稍一用力,香滑濕膩的奶水橫溢流出,阿雪的身體一下子停止了扭動,雙腿繃直,在噴奶的同時,屁股上肌肉也繃得緊緊的。
幾秒鐘之後,阿雪一陣抽搐,身體不停微微抖動,嘴裡發出「啊」的一聲,隨即變成持續的悶哼,屁股再次扭動起來。
幾乎同時,我也開始呻吟起來,下體猛力抽插著阿雪的屁股,屁股上的肌肉有力並快速收縮,約莫過了半分鐘,我俯下身子,壓在阿雪的上身,下體後臀上的肌肉還在不斷收縮,只是稍稍減慢了。
我撫摸著阿雪的一頭秀髮,吻著她的後頸,這樣過了好幾分鐘,直到我停止了動作、射出體內的每一滴精漿,才從阿雪身體裡抽出肉莖,站了起來。
二次高潮過後的阿雪,身體完全癱軟了,無力地趴在地毯上,高高地翹著雪白屁股,猶自滿溢著奶水的巨乳,一下一下地擺盪著。
「師、師傅……人家還要……」
「……別急……我也才剛剛出了一次……」
我舔了舔手,把手上沾到的奶水給舔了乾淨,只覺得香滑可口,補充了一點剛才消耗的體力,然後便跪在阿雪的身後,繼續親吻著她還在輕輕抖動的身體。
阿雪跪在地毯上,上身完全趴在地上,白嫩的屁股就翹得高高,把她高潮後的可愛菊花蕾完全呈現在我眼前。
我大口大口地親吻著阿雪的屁股,用舌頭舔著她濕灑灑的花谷。感受那柔軟的感覺,阿雪輕輕扭著屁股,溝中那可愛的菊花也似乎急不可耐地向我開闔,我用指頭輕輕在她可愛的屁眼上點觸著、旋轉著,阿雪立刻又發出一陣陣的呻吟。
過了一會兒,稍微疏解掉體內慾火的阿雪,回復了些許清醒,扭轉過腰,直起身體,含情脈脈地看著我,並主動的吻了過來。我伸手搏住了她柔軟的腰,我倆就這樣跪在地毯上熱吻著,雖然彼此的身體沒有再結合,但緊貼著的肌膚,卻毫無間隔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不曉得吻了多久,兩個人才終於分開,我無力地趴在阿雪的身上,沾滿穢瀆的肉莖還貼在她大腿上,頭枕著她的香肩,手則是握著她豪碩的巨乳。
「師父……你累不累?謝謝你了,讓我這麼舒服……」
阿雪輕聲說話,憐愛地伸手抹了抹我額頭的汗水,雙臂緊緊的搏住了我,彷彿生怕我會離開她。
我靜靜地看著阿雪天仙似的清秀容顏,想起剛才一戰中她遭遇的危險,現在能夠平平安安地抱在一起,真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我們兩個人就這麼相擁了好一會兒,我禁不住心中的感動,輕聲問著阿雪「小笨蛋,剛才遇到那麼多事情,怕不怕?」
「……其實,是很怕,魔法陣失控,境界重?的時候,差一點都怕到尿褲子了。」
阿雪點了點頭,深情地看著我,溫柔地道:「但只要想到是為了師父,為了大地上的人們而戰,就覺得不怕了。師父也說過嘛,害怕也必須要去做的事,怕也沒用。」
我看著阿雪那濕潤的眼眶,疼惜地吻上了她,感謝她的付出與心意,正想要說些什麼,阿雪卻忽然動了起來,一面伸手握住我的肉莖,用她溫暖的大腿內側貼著摩擦,一面在我脖子與胸前親吻起來。
「嗯……阿雪,你這是在……」
「嗯……今天……人家很想要……師父,你再給人家幾次嘛……」
「什麼?幾次?我剛剛已經……」
話沒能說完,已經被阿雪的親吻給打斷,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開始覺得,現在開始要面對的,應該是一場非常辛勞的連續苦戰。
◆ 第三話:化身千億.萬變龍王
與阿雪的激烈歡好,搞得我精疲力盡,覺得自己幾乎是被搾乾了身上每一滴骨髓,這才倖免於難地逃出。
平時的阿雪哪有這麼恐怖,簡直就是超級吸精女王,要了一次又一次,就連我已經像條死狗般在地上喘氣,她還佔據我下半身,把我某件器官當成吸管一樣的用,要不是我緊急使用淫術魔法,張開結界,用透支體能的方法應付,哪可能走得出這門口。
到了最後,獲得滿足的阿雪沈沈睡去,美麗豐滿的侗體,在床褥上伸展出一個慵懶的睡姿,高聳白皙的H罩杯乳瓜,隨著呼吸起伏而抖蕩巨波,真是一幕讓人狂噴鼻血的畫面。
只可惜,看著這幕美景的我,無法生出半點慾念,整個人除了腰酸腿軟之外,就沒有半分感覺,彷彿整個身體都僵化成一截枯木,沒有一點生機,在勉強幫阿雪蓋上被子後,就掙扎著滾爬出門去。
(要命啊,阿雪體內的能量這樣只不過是穩定下來,並沒有真正宣洩,要是有個什麼觸發,隨時會再蠢動,到時候應該怎麼擺平啊?她再來一次吸精女王,我可是承受不住啊!)
出門瞬間,我為著這個嚴重問題愁眉不展,但轉念想想,這個想法似乎是本末倒置了,阿雪體內的能量若有蠢動,將會與主神級神族、魔族死亡前一樣,形成毀滅性的大爆炸,這種情形怎麼都比吸精女王出現要嚴重得多了。
往外走了幾步,發現自己腳步虛浮,險些就一較跌倒在地上,心裡一驚,連忙深呼吸幾口氣,提振精神。淫慾結界能讓我縱橫床第,但它本身其實是種非常霸道的魔法,透支體能,來維持當時的歡愉,事後如果不盡快調養,一下搞不好,馬上就是一場大病,所以我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去找些固本培元的藥材來補補身體。
走出了我所住的院落,外頭是羽族女戰士們的住所,大戰才剛結束,她們大多數都在治傷或休息,照理說不該有什麼人走動,可是,當我走進這一區,其中的一扇門忽然打開,走出了一個人。
有人開門走出,這並不是什麼奇事。奇怪的是,我認得這是卡翠娜所住房間,堂堂一族之主的住所,居然有個人衣衫不整地走出,這就很不尋常,而且更古怪的一點是……這個人還是個男人!
「大、大叔?」
被我叫破行蹤的茅延安,慌忙朝我比了個喋聲的手勢,生怕被旁人聽見。我在短暫的驚愕後,立刻恍然,茅延安本來就與卡翠娜有過一腿,兩個人在東海就時常打友誼炮,現在久別重逢,用這方法敘敘舊,那也是人之常情,只不過剛剛結束戰鬥,立刻就來翻雲覆雨,這也實在是有點……呢,我似乎沒什麼資格說別人。
茅延安對我擠眉弄眼,要過來做解釋,但在他朝我這邊走來時,對面一扇門「呀」的一聲被打開,一個壯碩的人影跌跌撞撞地走出來。
這個人走了出來,隱約還聽到門裡頭傳來一眾鶯鶯燕燕之聲,嬌喘呻吟,有女人在叫「親親老公」,還有女人在叫「好哥哥」,聽起來起碼有七八個女人,而且是處於慾求不滿的發情狀態,簡直是男人夢想中的性慾天堂,但這人卻像落荒而逃似的踉蹌跌出。
「淫蕩!真是太淫蕩了,怪不得當年羽族稱霸南蠻,這種力量……哪怕是蓋世英雄,鐵桿也會給磨成繡花針啊!」
正以繡花針慘狀敗退跌出的,是同樣精疲力盡的白瀾熊。劇戰之後,他一回來就被那些沒人性的羽族欲女抓去行房,把所剩無多的體力狠狠再搾一次,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白天干晚上也干,如何吃得消?自然就是現在這下場了。
不過,退出房間的白瀾熊,卻不是戴著石頭帽的人類型態,而是回復到本來面目,一副熊樣。現在的他,早已無需再倚仗石頭帽變身,他這段時間以來銳身赴難,幹出許多英勇豪俠的事跡,每次戰鬥又都衝在最前頭,英雄氣概早已被那些鳥女人給看上,紛紛纏著他歡好,希望能從他身上借來優秀品種,誕育羽族的新生代。
以男人而言,這確實算是一種榮耀,但白瀾熊卻已經是無福消受,再怎麼說,立志成為英雄豪傑的他,沒有理由以成為種男為榮,雖然能免費干大批美女,是一件大佔便宜的好事,但天天干、日日干,也是會厭煩的,趁著此間事了,白瀾熊要徹底擺脫這些靡爛的男女關係,回去重做他的獸族好漢了。
這次的伊斯塔事件,白瀾熊為獸族立下大功,洗刷了之前的罪名,更獲得萬獸尊者的賞識,現在不但揚眉吐氣,更隱約成為萬獸尊者的繼承人,將來統帥南蠻各獸族,威風八面,只待把那些待拯救的獸人奴隸給平安送回南蠻,往後的南蠻……恐怕就是白瀾熊的天下了。
「……你們……」
白瀾熊看到我與茅延安,熊臉上一副尷尬的模樣,正要說些什麼,旁邊的一扇門忽然打開,又一個非女性身影從裡頭走出。
「又、又有男人?」
真想不到羽族淫亂若斯,剛結束戰鬥就紛紛找男人來大亂交,但羽族女戰士的眼光一向也高,除了茅延安、白瀾熊之外,我倒是很好奇她們會找上誰。
「尊、尊者……」
白瀾熊的驚呼聲,同樣也讓我吃了一驚,怎麼都沒想到羽族的鳥女人膽大包天,連我家外公這樣的真男人都勾引上床,而萬獸尊者如此英雄人物,居然搞起這些鳥女人來,想想真是自貶身價,硬派風格毀於一旦。
「外公,連你也搞女人?」
我呆呆地問了一句,沒想到卻被萬獸尊者狠狠敲了一下腦袋。
「混賬東西,什麼搞女人,我才不像你們這些小輩一樣閒得沒事幹,是專門被請來救你的妞的!」
「啊?我的妞?」
聽到這句話,我嚇了一跳,這才想起除了阿雪之外,霓虹的傷勢也不輕,羽霓倒也罷了,羽虹卻是最讓我擔心的,她雙目有傷,又被冰封了一段時間,再加上戰鬥時所受的傷,幾項加起來著實不輕,我本以為有白牡丹醫治,就足以擺平這些問題,但從情形看來,狀況比我預期嚴重。
「霓虹都在裡頭嗎?我去看看。」
「不用啦,那兩個鳥丫頭的傷勢都不輕,費了你外公好大一番功夫,才打散她們的瘀血,活絡血脈。」
萬獸尊者簡單說明,他從戰場上回來後,便應白牡丹所請,運功幫霓虹鎮傷,累了半晌,好不容易才把霓虹的傷勢分別穩定住,直至此時才圓功離開。
不久前的一戰,萬獸尊者幾乎是從開戰的那一刻,一直堅持硬挺到戰鬥結束,之間無數次死擋在無頭騎士的面前,如果不是有他老人家浴血奮戰,我們早就在無頭騎士現身後的十分鐘內,全部給它殺光了。
即使是身為當世最強者,萬獸尊者也在這一戰中受創不輕,他本就年事已高,這樣一番艱辛血戰,更令他元氣大傷,而他回來以後未及歇息,馬上應白牡丹的請求,出手救治霓虹。
白牡丹有什麼天大的面子能請動萬獸尊者?萬獸尊者素來蔑視女性,之所以肯出手相救霓虹,全都是看在我的份上。因為霓虹是我的女人,萬獸尊者才急急忙忙搶著施救,這種輸送真氣鎮壓傷勢的手法,非常消耗本身的力量與元氣,如果不是要救極親或極重要的人,習武者絕不輕易做這種付出。
我側眼靜觀,萬獸尊者的舉手投足,雖然仍是威風凜凜,霸氣迫人,但若仔細觀察他的眼神,我卻看得出,他老人家現在其實非常虛弱。會有這樣的結果,都是因為我的關係,儘管我不是很認同萬獸尊者的一些作法,但他老人家確實為了我而捨生忘死,平添了許多不必要的風險,想起來真是讓我感到愧疚。
「外公,我……」
「嘿,你什麼你啊,大好男兒,不要學那娘們一樣,扭捏作態。」萬獸尊者在我肩上一拍,笑道:「你是我的寶貝外孫,外公之前沒有能替你做什麼,現在補做一點,算得了什麼?不用大驚小怪的。」
被萬獸尊者這麼豪邁地一拍,我反而不曉得自己還能說些什麼,訕訕地閉上嘴」看著萬獸尊者帶白瀾熊瀟灑離去,我本來也想跟上去,卻被旁邊的不良中年給拉住。
「賢侄,等一下,大叔這邊有點事情要對你說。」
「什麼事?你良心發現,要把之前的欠錢還我了嗎?」
「什麼欠債?我怎麼不記得自己有欠你債……哦,我記起來了,是欠你一筆錢,這錢我一定會還,絕不賴賬,但你可不可以先把架在我脖子上的這把刀收起來?怪怕人的。」
茅延安打著哈哈,讓我收了小刀,然後才用很嚴肅的表情,低聲道:「賢侄,知不知道最近外頭有很多關於你的不利傳聞?」
各種惡意中傷我的話,從我成人的那一刻起就不曾斷過,其中有九成以上都是事實,所以我是早已習慣,也沒必要做什麼辯白,但看茅延安說得甚是嚴重,頓時心生好奇,向他問問究竟。
「外頭現在有很多人傳說……你是黑龍會派出來顛覆大地的奸細!」
這句話……別說是我,就算是阿雪在這裡,都會露出不屑的神情。有關我勾結黑龍會的傳聞,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斷過,這根本算不上新聞,有什麼好特別說的?
「大叔,就算我真是黑龍會奸細好了,現在黑龍會都完蛋了,我還有什麼好勾結的?」
「唉,就是因為黑龍會完蛋了,所以一堆人想趁機打落水狗,撿點便宜,而你就是他們最好的成名台階。」
「扼,宰了我來成名?這法子倒是很不錯,我如果剛出道,連我自己都想用。」
特別是……你最近幹的幾件事,得罪了天下男人,想要你命的人暴增十倍,有時連大叔我都看不過去,真想把你宰了。」

「宰我之前先把欠我的債還清,再來說宰不遲。不過……得罪天下男人?我做了什麼豐功偉業,有這麼大的效果?」
我皺眉問話,茅延安點頭解釋,說是我們小隊開始成名後不久,就有很多人知道我們小隊裡頭除了羽霓,還有一個清純的巨乳超美女,人們在讚歎我們闖出的成績同時,也羨慕身為團長的我艷福無邊。
金雀花聯邦事件中,月櫻在我身後不斷奔走、協助,有關我與月櫻的情事,其實
早已瞞不過明眼人,在我離開金雀花聯邦後,月櫻和我的關係透過各種管道流出,現在已不是什麼秘密了。
四大天女一直是大地上無數雄性動物的美夢,可望而不可及,以前萊恩。巴菲特身為唯一一個攻陷四大天女的男人,讓月櫻委身於他,因而聲名大噪,現在這殊榮落到我頭上,偏偏我又沒有萊恩那樣穩固的權威,自然惹人眼紅。
我們離開金雀花聯邦的時候,羽虹也歸隊,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並蒂霓虹這兩朵名花已經給我一起摘採了,雙胞胎美人兒左右逢源,兩邊有得搞。四大天女得其一,又再得到並蒂霓虹,之前那些眼紅的人,這時簡直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更糟糕的是,在巴格達城門口,李華梅的一番告白與動作,這簡直是驚動大地。四大天女入手其二,這個男人究竟是何德何能?倘若是方賣書那樣的名俠、白瀾熊那樣的豪傑,這可能還讓人服氣,但偏偏是明珠暗投,由這麼一個卑鄙小人得志,大地上的男人哪個肯心服?
「在他們的腦海裡,大概都已經幻想出那樣的書面,你一個人翹二郎腿,在床上淫笑,地上灑滿被蹂躪的玫瑰花,霓虹、月櫻夫人、李元帥就滾在你床上,哭泣、呻吟,穿著緊身內衣、黑色絲襪,脖子上還戴狗煉項圈,還……」
「喂喂喂,大叔,你說歸說,為什麼連鼻血都流出來了?擦擦吧,這樣子很難看的。」
我讓茅延安拿衛生紙擦了鼻血,自己也歎了口氣。茅延安說的這些,我不是不知道,但知道了又能如何?為了不讓人妒忌眼紅,以後我就不干阿雪、不干霓虹了?或是跑去李華梅那裡,請她去當眾說明,之前講的那些話是講來與大家開玩笑,大家千萬別當真?
這些事我都不可能做,世上有些事我能做,有些事卻是我做不到的,既然做不到,煩惱也沒用,倒是茅延安說月櫻自我走後,開始染上些小病,身體不適,這一點就讓我擔憂不已,真想立刻飛回金雀花聯邦,看看月櫻的情形。
「不用太擔心,月櫻夫人只是工作累些,再加上想念你,所以有了點小病,基本上無大礙。唉,外頭有關你的惡劣傳聞不少,她屢屢為你澄清,也真是很累的。」
「怎麼只有她替我說話?你留在金雀花聯邦是幹什麼吃的?難道你在那裡專門替我說壞話?落井下石,雪中送屎?」
「怎、怎麼可能呢?我和心禪和尚都有在替你說話啊,還是你也想聽聽和尚他為你澄清、奔走,積勞成疾的故事?」
「這個不必了,太沒有美感……」
我搖了搖頭,感謝茅延安的點醒,知道外頭有許多人眼紅我目前擁有的東西,該要在這方面留心。
「你知道小心就好了,惡名這東西有時候是很要命的,畢竟現在你是行走江湖,不是離群獨居,碰上了困難,還是得倚仗旁人協助,如果沒有人相信你,那你要怎麼辦?」
茅延安道:「嘿嘿,你在伊斯塔這邊忙翻天,都不曉得那些小報怎麼寫你的,有家報館指證歷歷,說其實心燈的死只是一個障眼法,其實真正的黑龍王末死,還在暗中指揮一切。」
「嗯,這說法有門道,大叔,這件事我之前也想過很多次,我懷疑……」話出口幾句,突然想到我們正討論的東西,心覺有異,道:「等等,那間報館說的黑龍王是指誰?」
「你。」
「我?我是黑龍王?」
這指控實在太荒唐,我忍不住大笑起來:「我要是黑龍王,還用得著這麼落魄在外跑業務?以黑龍會當初的雄厚實力,如果由我來指揮,很大的把握可以把反抗軍打上天去極樂世界觀光,雄霸大地,怎麼會搞到現在這結果?」
「你別笑啊,本來謠言這種東西,就是不需要成本的,你說這事荒唐是沒錯,但卻有人認為正是因為看起來不可能,裡頭才藏有大陰謀啊,他們說你甘心捨棄黑龍會的架構,就是藉機去蕪存菁,掃除黑龍會的瘀血,謀求更大利益。當然啦,他們懷疑的人不只你一個,有人認為月櫻夫人是黑龍王,有人覺得心禪和尚比較像,連你老爸都被列入可能的名單,就連大叔我,大概是因為長得太師、床技一流,酒店街裡也有幾個女的信我是黑龍王……尤其高潮的時候。」
「干!就憑你?黑龍王候選人這麼不挑的嗎?或者這是東海的新活動,一日一龍王,大家換著當?」
我越聽越覺得荒唐,因為就連李華梅都不免流言纏身,明明是那場大勝仗的主導者,卻也有人懷疑她勾結黑龍王,甚至她一人扮兩角,同時身兼反抗軍首腦、黑龍王的角色,藉著戰爭獲取兩邊的資源來壯大。
連李華梅都會受到這樣的汙辱,相形之下,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不過,茅延安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就是儘管外界謠言不斷,但還是有人站在我這邊,替我辯駁清白,在報上筆戰群英。
「哦?有這樣的正義之士?是哪一位?我一定要重重酬謝。」
「是你的熟人,那個小記者夏綠蒂啊,你不記得了嗎?她現在混得風生水起,已經是個大報社的主編了。」
茅延安的話嚇了我一跳,我奇道:「夏綠蒂?怎麼可能?她又沒和我上過床,為什麼會替我說話?」
喔,她在報上說你貌醜如豬,卑鄙如狗,這種不入流的雜碎人物,怎麼可能幹得出什麼大陰謀?要說你是黑龍王,那除非黑龍會全都瞎了眼。」
「……你確定這樣是在幫我說話?」
我歎了口氣,夏綠蒂對我沒有好感,這是早就知道的事,她在月櫻的扶持下混得不錯,這是可以預見的事,有真材實料、有才華的人,只要獲得後台支持,揚眉吐氣不是難事,下次見面的時候,不曉得意氣風發的她是什麼模樣,或許會讓我有強姦她的價值吧?
「對了,你這邊的事情已經到尾聲,只剩下配合你外公帶回獸人奴隸,照理說該是沒事,但伊斯塔人反覆無常,你要小心他們突然反口,過河拆橋啊。」
不良中年堪稱是過河拆橋的專家,這些話出自他口中,特別有說服力,我點點頭表示認同,他跟著又提醒我,要小心處理與李華梅之間的感情。
「李華梅有她的堅持,也有她的雄心,說得明白一點,就是野心。她的本質近似梟雄多過英雄,行事不擇手段,你能夠讓這個女梟雄為你放下那麼多,這確實是你的本事,不過……」
茅延安沈吟道:「你也別忘了,無論她肯為你做多少事,她的本質仍然是一個女梟雄,如果忘了這點,那就比忽略伊斯塔會過河拆橋的可能更不智。」
「大叔,這些話我不愛聽啦,畫眉她連續為了我犧牲許多,你現在叫我防她、對付她,這樣做一點道理都沒有啊。」
我知道茅延安說的話不是沒道理,若是以前,我會用力點頭,與他一起研究問題,但在李華梅為了我而拚命,差一點就與心燈居士同歸於盡後,我不想再對她做那麼多小人猜想,這樣會讓我感覺……愧疚。
簡單把茅延安給打發後,我進去之前萬獸尊者出來的那間屋子,看看霓虹的傷勢。
羽霓主要是爆炸燒傷,那時候的劇烈爆炸,不但讓她肌膚焦黑,內臟也受到劇烈震盪,傷勢嚴重,幸虧她本身修為不俗,內力護體,保住了性命,迅速送回來治療,經過長時間回復咒文處理,現在已經沒有大礙,焦黑的皮膚也癒合,回復如初。
這樣本來應該是好事,但強烈爆炸的結果,似乎震到了腦部,羽霓現在的整個思維模式,都是我一一條列式輸入進去,給這麼一震,羽霓腦裡的訊息大亂,不曉得是哪邊接錯了,渾身裹滿繃帶的她一看到我,就像是見著雄性的發情母狗,一下子就撲了上來。
(喂?不是吧?剛剛擺平了一頭母狐狸,這麼快又撞上母狗?就算是艷福齊天,也不必這樣子連著來吧?)
我心中叫苦,但羽霓卻一下子把我撲倒,伸手就去解我的褲帶。如果是平常,我可能會為美色所誘惑,半推半就地被她上了,但此刻的我卻有著超卓定力,視天下美女如枯骨,冷哼一聲,伸指戳在羽霓的眉心,配合平時洗腦的咒語,瞬間便讓羽霓失去意識,昏倒地上。
「唉,阿霓,就算我再喜歡你,現在你重傷初癒,我又怎麼能……你的身體為重啊。」
這些全部都是場面話,本意是想說給屋裡幾名暫當護士的羽族女戰士聽,提升一下我的形象,哪想到當我將羽霓抱起來放好,轉過身卻迎上了羽虹的目光。
「……真想不到,你居然也有這等定力,真是太不像你了。」
某方面的羽虹,其實和阿雪一樣單純直接,如果是月櫻或李華梅,就會看出我只是在塑造形象,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想看、想聽的東西,所以會幫著假象自己騙自己吧。
女人的母性,是很偉大的東西,也是很要不得的缺點,普天下的女人都希望能夠感化與改變自家男人,這是個很艱巨的任務,有少數聖女型的女性成功了,堪為表率,但絕大多數的卻都失敗,甚至把自己一生都賠進去。
羽虹看我的眼神有著讚賞,好像還有一點點感動,我不曉得她對我抱持著什麼樣的幻想,但我認為實現的可能性很低。
相較於羽霓,羽虹的傷勢比較難處理,但有白牡丹在,最難治療的眼睛已被治好,餘下的不過是皮肉傷,並不難治,只不過羽虹眼中的一抹哀傷,使我知道她已經被人告知了惡耗。
我揮揮手,讓屋內的閒雜人等撤出,只餘下羽虹、我,還有昏睡的羽霓。
「請替我謝謝尊者他老人家,要是沒有他精純的絕世內力,就算有回復咒文,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坐起來。」
「……你已經知道了?」
「嗯,我很難過,可是……沒有辦法,我必須做我該做的事,那時候如果我不奮戰,黑巫天女的陰謀就會得逞,整個大地都會陷入滅亡危機,所以我只能去戰,而戰鬥中不可能沒有損傷……」
羽虹低聲說話,當時的情形確實是如此,如果她不賣力戰鬥,黑巫天女所引發的境界重?,只會把整個大地都陷入毀滅,因此她也是別無選擇,只能放下一切顧忌去戰,最後間接導致心燈居士灰飛煙滅的結果。
我之前就曾預料過,看見自己的至親連死兩次,那種衝擊實在是很大,甚至可以說是殺傷力十足,現在羽虹雖然是竭力讓自己冷靜地說話,但講沒幾句話,淚水就開始滾落,而她好像完全沒察覺自己流淚一樣,怔怔地呆坐著。
「阿虹,你……」
「我不後悔,就算讓我再面對一次,我還是會做同樣的事,因為這是我自己選的路,我要為了大地上的愛與正義而戰,絕不能玷汙了正義的旗幟。哪怕我一個人再怎麼傷心,但這世上一定會有其他的孩子,因為我的奮戰而得救,只要這樣……那就夠了。」
羽虹低聲說話,說到後來,根本就是喃喃自語,臉上涕淚縱橫,眼神卻是全然的空洞。我注意到了這些,發現羽虹的心病有復發跡象,連忙咳嗽兩聲,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沒事的,我撐得住,這些沒有什麼。」
羽虹擦了擦眼淚,彷彿要向我證明堅強似的,破涕為笑,笑道:「人生也不是只有失去,至少這次我們認回了母親,再也不是孤孤單單一個,這要謝謝你了。嘿,什麼時候你有空,我們再搞個4P親子井來慶祝勝利,爽爽吧。」
這還真是我聽過最香艷的邀請,若是早個幾天,肯定讓我夢寐以求,不過現在‥我有一股難言的寒意,打從脊椎直竄腦門。
在戰場上我故意隱瞞的那件事,不知是做對還是做錯了?
◆ 第四話:訣擇難捨.情仇無解
我不是鐵打的超人,連經歷多場體力的劇烈虛耗後,雖然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去決定,但我仍然選擇去躺下休息,再者……我也還需要一點時間,再把問題作一次通盤性思考。
睡的時間很長,但我卻睡得不好,隱隱約約之間,那些令我困擾的抉擇,形成了惡夢,讓我在夢中猶自輾轉反側。
不曉得睡了多久,好像有什麼人來了,從惡夢中漸漸甦醒的我,察覺到有人站在我床邊,伸手撫摸著我的額頭,為我拂拭去惡夢所造成的冷汗,這種溫暖安和的感覺……很熟悉。
是月櫻?阿雪?還是菲妮克絲?
能給我親人感覺的女性並不多,我想到了這三個人,但卻與實際情形有差,當我睜開眼睛,出現在我眼前的女人,是東海最美麗的龍女,李華梅。
暈黃的燭光下,我看到一襲大紅色的絹袍,金線滾邊,穿在這美麗龍女的身上,又是威武,又是嬌艷,讓人看得幾乎連呼吸也屏住,衷心讚歎她的美。
想起李華梅在這一戰中的剛烈表現,一種不知怎樣形容的感動,在我心中油然生出,很想要說點什麼,又不曉得怎麼講才適合,這些反應……李華梅看在眼中,嫣然一笑。
「冷嗎?夜風有點大,我去替你關個窗吧。」
李華梅一轉身,姣好的背部曲線,讓我看得兩眼發直,雖然身體仍然疲憊,一股慾火卻開始在胯間燃燒。受到這激勵,我無聲從床上站直起身,三步並兩步,趕到李華梅身後,將她一把摟過,從後頭吻上她的雪頸。
「嘿,你做什麼啊?」
「明知故問,好久沒有和你一起開心了,好不容易仗都打完了,難道還會放過你嗎?」
我吻著李華梅的頸項,同時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李華梅似乎沒有打算在這裡與我歡好,手臂揮移,不著痕跡地擋住我的侵略,以她的絕世武功,若堅持不要,我當然只有碰壁的份。
直進無功,我靈機一動,一把將李華梅抱住,貼靠在牆邊,撩起她長袍的下擺,一伸手就把龍女的絲綢底褲往下拉開。
沒想到我會突然襲擊,素來威風八面的李華梅,這時才發覺自己已被我除去褻褲的事實:「啊」的一聲輕呼,聲音裡卻含著幾分笑。
「你這色魔真是膽大包天,連我的褲子也脫,換作是別人,就算沒被我大卸十八塊,起碼也要卸成八塊。」
我沒回答,手掌摸著光滑柔軟翹起的一對白瓷般臀瓣,突然有了一點衝動,高高舉起手輕輕拍下。
「啪」的一聲脆響,李華梅雪白屁股上多了一個淡紅色的掌印。這一著應該大出李華梅的意外,她的屁股不曉得有多久沒被男人打過,又是一聲嬌呼。
緊接著,我又連打數下,房中啦啦的輕響聲不絕,李華梅的臀部上已經是紅紅一片,輕呼聲也早已變成膩聲低喘。我的心中也早是一團火熱,底下早就硬得如一根鐵棍,以李華梅的武功,若要反抗,我哪可能打得著她?但她卻肯放下自己的尊嚴,陪我玩樂,這等柔順風情怎不令人心醉?
李華梅回過頭來,貝齒咬著柔軟的紅唇,幾根髮絲在玉頰邊飄蕩著,眼中媚意如絲。
「你這人,就是會欺負人……」
很快地,我們相擁著躺在床上,慢慢除去了她身上的多餘衣物。
李華梅一貫採取主動,伏在我的身上,用她那嬌嫩的舌頭舔著我脖子,並慢慢吻到了我的胸前,在我的乳頭上親吻著。
我左手撫摸著李華梅的秀髮,右手握住了她香滑的玉胸,把她的蓓蕾夾在兩指之間用力揉著,李華梅繼續向下吻著,來到了我的下體,隔著內褲膝著我堅硬的肉莖,
用口水直到把內褲的前端弄濕,並用牙齒咬住我內褲的邊緣,輕輕拉下,堅硬的肉莖一下子彈了出來。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李元帥不但武功高,連口舌本事都這麼厲害,讓外人知道一定嚇死了。」
「……為了讓你高興,特別練的,你千萬別和我說你不喜歡這一套啊。」
這可真是令人又驚又喜的答案,特別是當李華梅含笑說出,那種又大膽又性感的撫媚表情,是我很難想像會在她臉上看到的。
我配合著李華梅的動作,?起屁股把內褲完全脫掉,平時總是拿著指揮劍的東海龍女,此刻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我的肉莖,並低下頭含在嘴裡,我看著肉莖被她吞進嘴裡,一種強烈的快感湧上大腦,不禁顫抖了一下,整個身體放鬆平躺在床上,舒服享受著李華梅幫我口交帶來的快感。
在舒爽的動作中,我一面撫摸著李華梅的美臀,她則賣力的幫我口交著,肉莖在她嘴裡越舒服顯得越巨大,我拍拍她的屁股,舉起了她的大腿,她會意的跨到我的身上,把美臀湊到我的嘴邊。
我一手抱住她的屁股,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抓揉她柔軟的乳房,嘴唇緊緊地貼在她的花谷口用力地吸著。
李華梅的蜜蕊、花谷口,甚至包括肛菊,我全都不放過地舔著,她的小嘴如同緊密的腔道般包裹著肉莖,這種69式口交帶給我,也帶給她巨大的快樂,我快節奏地舔弄著她的花谷和肛菊,並不時地用舌尖插入她的花谷內,在我熟練的技巧下,她很快就來了高潮,高潮帶來的愛液流了我滿臉。
我翻身壓住李華梅,雙手握住了她雪潤的乳房,肉莖頂住了她濕滑的花谷,屁股用力一沈,肉莖頂進了她火熱濕潤的腔道。
隨著我的插入,李華梅同時叫了出來,我緊緊吻住她的雙唇,她也配合地把舌頭探進我的嘴裡,我們舌頭交纏著,都把對方嘴裡的汁液吸進自己嘴裡,肉莖在她體內快速地抽插著,濕滑的蜜唇依偎在我肉莖上,緊緊地包夾著,蜜液隨著抽插不時飛濺出來,打濕了我們結合的地方。
李華梅嬌嫩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身體也非常配合隨著我的抽插而上下搖動,腔道更因我的抽插而火熱,蜜液也在飛濺,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同時我也發現她的腔道不斷收縮著,摟著我的手也更加用力,我知道她的高潮又要來了,恰巧我也要忍受不住要噴發了。
「啊……」
隨著李華梅的一聲喜悅鳴叫,她的腔道劇烈的收縮著,一股蜜液澆在我的肉菇上,在這強烈的刺激下,我再也挺不住了,緊緊地抓著她的雪乳,把肉莖深深頂在東海龍女的腔道深處,射出濃濃的白漿。
我們兩個躺在床上依偎著,李華梅的嬌喘還未平息,她突然轉身跨坐在我的腿上,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主動和我接著吻,並喜悅地道:「約翰,你把東西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回東海吧。」
這一句話差點讓我噴出血來,雖然東海龍女的胸部很好看,不過她的這句話卻非常要命,我還以為她早就放棄帶我去東海,與她共同奮鬥的想法了,想不到她還認真在想。
「不提這個可不可以啊?早就說過,我不可能去東海的,而且南蠻的事情還末了,怎麼說我也得幫我外公把這些獸人帶回去吧。」
「你雖然有獸人血統,但卻與獸人沒有絲毫關係,幫助你外公到這裡也就是了。伊斯塔人自私自利,殊不可信,你該不會真的相信他們說話算話,不過河拆橋吧?」
伊斯塔人的信譽實在是有夠爛,同樣一句「過河拆橋」,白瀾熊說過,茅延安說過,現在就連李華梅都提起,彷彿所有人都在等他們說話不算,翻臉動手的那一刻。
搞陰謀最重要的就是隱秘,現在搞到人盡皆知,伊斯塔可以說是失敗之至,讓所有同業陰謀組織歎惜不已。
不過,我現在真正在意的東西,倒不是伊斯塔這邊的風險,畢竟這麼路人皆知的事,以萬獸尊者的智慧,沒理由不知道,而像他那樣的老江湖,要是說沒有對此做點預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我不用為了這個多擔心。
我一雙眼睛現在緊盯著的東西,是李華梅的赤裸侗體。我們剛才那一輪談話中,本來與我並肩躺著的她,用手肘撐起身體,房中的燭光從她背後照來,映出了一個絕美的背影,肢體勻稱,蛇腰纖細,雪乳豐盈,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令人口乾舌燥的美景。
哪怕是已經被多場連續性交弄得精疲力盡,看到這幕景象,我心中一跳,胯間更是忍不住有了反應。
「怎麼了?好看嗎?」
李華梅的自然大方,一向就是我喜歡的重點,身心都已成熟的她,不會像小女孩一樣扭捏作態,發現情郎喜歡自己的恫體,她非但沒有羞澀躲避,反而側倚床沿,伸了個懶腰,挺起美乳,把自己傲人的完美曲線,盡情地展露於我眼中。
「身材很好吧,比之你的月櫻姊姊又如何呢?」
在別人眼中威風八面的李元帥,到了我面前,卻變回一個有血有肉的真實女人,會笑、會眨眼,也會吃點小醋,只不過控制得恰如其分,話一問出口,手也同時探到被褥底下,一把握住漸趨硬挺的肉莖,忽鬆忽緊地套弄。
我苦笑不答,因為不管怎樣回答都不妥當,而且以李華梅的聰慧,她也不會真的想知道答案。
扯開了話題,最終還是得回到正題,我對李華梅說,伊斯塔人過河拆橋,這點我早已料到,相信我外公也有準備,而若結合李華梅與萬獸尊者的力量,不管伊斯塔人怎麼作,我們都有能力強行壓制。
「所以……畫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要站在我這邊,只要你與我們合力,伊斯塔人怎麼做我們都不怕。」
我握著李華梅的另一隻手,心中想到了一個從未想過的大問題。李華梅……應該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吧?我相信她沒理由與我敵對,但這想法只是我自己的猜測,沒經過證實,要是我猜錯,那我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立刻逃跑,因為李華梅若與伊斯塔合流,對我們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冷靜而理智的聲音,讓我知道李華梅正把自己的角色做了切換,這一刻的她,不再是剛才那個快樂的小女人,變成了那個統領千軍萬馬的李元帥。
「你要我答應什麼事?我能作到的,一定答應你。」
「不管怎樣,黑巫天女是黑龍會最大的餘孽,只有她死了,黑龍會才能徹底消滅,所以無論代價是什麼,黑巫天女必須要死。」
我暗吃一驚,沒想到李華梅提出來的居然是這件事,這確實不好辦,我當下不動聲色,淡淡道:「用地獄淫神發動的金銀絕掌,當年可是不得了的秘技,就算是你被打中,恐怕都是凶多吉少,黑巫天女挨了我一擊,哪可能還有命在?」
這是我的答覆,但從表情看來,李華梅並不滿意這個回答,神色轉冷,森寒的眼神讓我有了覺悟,這確實不是一個可以打混過去的女人,特別是我肉莖還被她牢握在手裡時。
「嘿,別這樣嘛,難道你要我親自去解決黑巫天女?我有多少本事,幾斤幾兩你不是不知道,叫我去殺黑巫天女,那還不如叫我自殺算了。」
我故意像小醜一樣說話,配合著誇張表情,希望把氣氛弄得緩和一點,這份苦心得到了回報,李華梅「璞嗤」一笑,搖了搖頭,再沒有了剛才的冰冷。
「這倒不必,我們的約翰提督有多少大事要做,像這一類正面作戰的小任務,哪用得著您這等大材?當然是不用你親自動手了。」
李華梅也和我開起了玩笑,我配合著笑了笑,心裡卻沒有多少笑意,只是慶幸這一道難關終於被我混過去了。
不過,抱持這個想法的我實在太過天真,因為事實證明,運籌東海,名震天下的龍女帝梅,絕對不是一個可以隨便耍弄的女人。
「……但是,我還是要說,黑巫天女非死不可。」
有些時候,我實在是深有感歎:「朋友」遠比「女人」要好談條件得多,我寧願和一百個白瀾熊這樣的朋友談判,也不想碰上一個李華梅。
當一個女人打定主意,有所堅持的時候,要扭轉她的決定實在是很困難,尤其是一個像李華梅這樣的聰明女人,談判桌上幾乎是沒有條件可以講,談到最後,我反而越來越陷於不和,只好斬釘截鐵地保證,黑巫天女必死無疑。
今天早上在戰場的那一幕,李華梅果然是看到了,不只是看到,甚至還進逼過來,要我表態。
唉,做人還真是不易,以前曾經有人說過,其實要做一件壞事、當一個壞人並不難,但要從頭到尾一輩子不幹一件好事,壞得徹頭徹尾,那真是很難。哪怕是再壞的壞人,偶爾也會想做點好事,換換口味,可是平時惡行惡狀慣了,一下子想要手下留情,網開一面,這件事真是不好做。
聰明人不只是我一個,事實上我和周圍大多數人相比,算不上真正的聰明人,至少有關黑巫天女的那個秘密,我不是第一個發現。
茅延安發現了,在開戰之前發信給我,信中告知了黑巫天女的真實身份,儘管戰鬥初期茅延安不在,但他的那封信卻影響了戰局。
李華梅也看穿了這個秘密,我不曉得她是何時發現的,但她確實是發現了,並且現在成為我最頭痛的大麻煩。
怎樣也好,這些問題終歸是要解決,我拖著不情願的沈重腳步,來到了這間屋的房門口,也不敲門,大剌刺地推門進去。
「白大夫在嗎?」
推門進去,我看到白牡丹正坐在床上,收拾著她為人治療傷病的許多藥材與銀針,烏黑的長髮披垂下來,一身淡紫色的真絲睡袍,領口開岔處裸露著雪膩的肌膚,既性感,又撫媚,正是成熟女性最美艷的風情。
「請問……有什麼事嗎?」
白牡丹眉頭微皺,似乎是不悅我沒敲門就闖進來,不過我更過分的事都不曉得幹了多少,自然不會在意她的想法,只是站在她身前,一雙賊眼老實不客氣地盯向她胸口,想看看那個V字型的領口,會不會再滑開一點,露出裡頭豐滿的雪白肉球。
撫媚美人,半露胸乳的綺麗風情,實在是太過動人,讓我把本來想講的話給嚥下,只是盯著眼前的清艷少婦,遲疑著自己該說什麼。
白牡丹的美,與我身邊諸女完全不同,月櫻的相貌身材雖然較她更佳,卻沒有她這樣的成熟風情,倘使以後再也幹不到,確賣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更別說還有與霓虹在一起的4P親子井,那種神仙滋味……我才只吃過一次例,難道要就此放棄嗎?
「嗯,也沒什麼,只是手邊大小事忙完,過來看看而已。」
我隨口說說,發現白牡丹臉有倦容,十分疲憊的樣子。從早上到現在,她不停地替許多傷員治療,把死亡狀況減到最低,還有本來的那些瘟疫病患,都要她來回奔波去治療,想來也夠辛苦了,難怪會疲倦成這樣。
「怎麼樣,白大夫,治療的狀況還順利嗎?」
這只是我還想不到該怎麼決定,隨便找來說說的話而已,但這句話問出,卻引起了白牡丹的感歎。
「情形很嚴重,昨天那一戰的死傷是還好,但無頭騎士肆虐期間,屍毒流竄所造成的瘟疫,很不好治,我現在也還在調配藥草,製造萬靈藥,要是我做不出來,日後造成的傷亡將數以百萬計。」
「哦?這麼嚴重?那……伊斯塔人幫不幫得到你什麼?茅大叔和金雀花聯邦的交情很好,可以調來那邊的資源,能不能幫到你?只有你一個人在治病,太辛勞你了。」
我故作平常地回答,但白牡丹一雙妙目堅定地看著我,斬釘截鐵道:「外人幫不到我什麼的,研發治療疫苗的工作,技術難度很高,只能由我自己親力親為,如果多了其他外人,非但幫不到我,還會變成我的拖累,非常不妙的。」
聽到這句話,我百分百暗干在心裡,因為換個角度來聽,這句話就是說明白牡丹有多重要,倘若她有了什麼三長兩短,這世上沒人會解無頭騎士所造成的特種屍毒,伊斯塔這邊起碼要死個幾百萬人,事情非常棘手。
可是,棘手歸棘手,又不是棘我的手,我不是伊斯塔人,這邊死上幾百萬、幾千萬,又與我有什麼關係?別說是幾百萬伊斯塔人病死,就算是幾百萬阿里布達人要死,也於我無關痛癢,我可不像阿雪那麼悲天憫人,這世上天要下雨、家裡要死人,我管得了這麼多嗎?
「他們死他們的,關我屁事?」
本來我很想這麼回答的,但考慮到娜西莎絲的立場,我覺得還是別說得那麼絕,比較好,更何況……如果阿雪看到這邊死屍積成山,大概又會難過上老半天,這也不是我願意見到的。
想想總是覺得遲疑,在我還沒補上第二句話之前,白牡丹卻出言點醒我,剛才她有去看過阿雪,發現阿雪體內積蓄著毀滅性的強大能量,如果不好好處理,隨時都會變成大災難,但這股能量極難宣洩,至少……單純用武力做不到,必須要精深的醫療技術配合。
「我聽說,烏普索本來覬覦雪小姐的美色,要對她下手,後來卻半途而走,這不合此人的一貫作風,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察覺到雪小姐的危險性,所以逃跑了。」
烏普索就是心劍神尼,她為何突然把阿雪扔回給我,自己跑掉,這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雖然現在的阿雪很危險,但我不相信心劍神尼那樣的變態狂人,會被這樣的事給嚇倒。
以心劍神尼的變態作風,應該是把這塊籌備多年的美肉一口吞下,恣意淫虐,然後在性高潮中來個絕命爆破,哪怕要為這場淫虐付上生命,但只要能夠多拖上幾十萬人一同陪葬,那也就夠本有賺,在所不惜。
既然如此,心劍神尼為何會放手走人,這一點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過,白牡丹這麼說,重點還是在一個地方,那就是白牡丹的重要性,如果她有個什麼萬一,我就要冒賠上阿雪的風險。這一點倒是很漂亮的要挾,我可以不在乎伊斯塔死上幾百萬人,卻不能不在意阿雪的安全。
「白大夫,其實我這個人在乎的東西很少,除了好色,也沒什麼別的東西我很在意,與其我們這樣說半天,不如……我們躺在床上說吧。」
我獰笑著說話,但天曉得我心裡連表面上十分之一的慾望度都不到,還沒有從與阿雪的連場交媾中回復,又結結實實幹了李華梅,現在要我再猥褻白牡丹,那感覺就像連喝了十瓶醬油的膩,都快要反胃了。
然而,白牡丹確實是一個很美的尤物,看她半露酥胸、撫媚多姿地坐在床上,我有著自然的反應,再想到像這樣的機會可能不多,搞不好就是最後幾次了,我終究是沒有把說出的話收回去。
在我維持沈默的時候,白牡丹聽懂了我的話,採取了動作,她一下子鑽進被窩,接著一件一件的拋出身上衣著,睡袍、胸圍、黑色蕾絲三角褲,全都扔到地上,從被褥底下露出赤裸雙肩,媚眼如絲地瞧向我。
「你不是要做嗎?怎麼不過來?我……我想了……」
和白牡丹做了那麼多次,這還是她首次主動,不用我霸王硬上弓,這等綺麗風情誠然迷人,看著白牡丹那淫蕩入骨的騷浪樣,我原已萎靡不振、酸軟不堪的肉莖,忽似小草見著陽光,欣欣向榮,又充滿了活力的蠢蠢欲動了。
法雷爾一族家訓: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當下我解拉脫衣除褲一氣呵成,二十秒內脫了個精光,赤條條地鑽入被窩。
白牡丹嬌媚地一笑,縮身往被窩裡鑽,一隻柔嫩的小手已握著肉莖,引弄揉捏套送,另一隻小手亦在我胸前、腰肩、股際,輕緩遊移。
「丈母娘,你今天倒是很有魅力,不把兩個女兒叫來觀摩,太可惜了。」
今晚的事,不關她們,只是你我之間。」
「嗯,你……」
在我還沒回過神的當兒,另一股銷魂的溫熱已全然的包裹住肉莖,柔唇滑過莖柱的悸動,靈舌輕佻馬眼的酥麻。
我只能分腿仰躺在床,兩手隔著棉被,按著白牡丹上下起伏的腦袋用力。
「唉呀!舒服啊,丈母娘……快點……用力!」
肉菇頂著喉頭……那份舒爽,也就別提了……
當肉莖的硬度到達頂點,白牡丹翻身而起,一手仍撫著肉囊雙丸,指按莖根,她艷笑著跨身而上,握著腫脹難耐的肉莖,仔細對準了淫光閃耀欲滴的小肉縫兒。
「璞吱」一聲的坐下來,水花四濺,當下只覺得一陣溫濕。
白牡丹在上面,肩頭披著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媚眼裡閃爍著儘是淫情……她雙手用力撐著我的胸膛,雙膝用力夾著我的髖骨,扭腰擺臀,忽急忽緩,忽重忽輕,忽深忽淺,忽眉頭緊鎖浪聲高唱,忽秀眉輕舒曼聲低吟。
上揉下磨,左旋右蕩,白牡丹好像忘了我的存在,全心全力追求自己銷魂的剎那。
沒幾分鐘,白牡丹披頭散髮地瘋狂騰跳起伏,兩膝夾得更用力,陰埠用力的往前死命地抵向莖根,磨得我隱隱作痛,裡面一陣不斷的收縮夾纏,一股溫暖濕熱潮湧而出,再浸潤了我們的結合處,也滴濕了股下無辜床褥。
白牡丹伏身趴在我胸前無聲低喘,看著她額頭上盈出的細微汗珠,我惡從膽邊生,雙手從她雙膝下伸出,按捏著她兩瓣肥美臀兒,手用力往下按,肉莖用力往上挺,腰肢用力,意凝淫根,屁股如打樁機般的往上亂挺。
一二十下後,她吟聲又起;三五十下後,她放懷高歌;百十來下後,我一手用力按著她的美臀兒,一手搶先握住她藏在背後的右手,在她還沒動作之前,猛地一下挺身,把她整個人翻掀過來,躺平在床上,右手連同掌中的鐵器被我死死地壓住,下身如搗樁般連續一陣猛力抽插,把下身的淫浪女體搞得高潮?起。
在耳畔仙樂般的甜美哼聲中,我滿是感慨地說出那句不想說的話。
「在床上動刀子,很煞風景耶……丈母娘,或者該叫你黑巫天女,怎樣都好,該是把一切揭曉的時候了。」
◆ 第五話:羅剎鬼母.黑暗慈心
在與無頭騎士的戰鬥爆發之前,我接到了一封茅延安寄來的信,信裡開頭是打屁問好,順便閒扯他最近在金雀花聯邦每天打炮搞援交,生活愜意又舒爽,開名車、住豪宅,晚上開派對,燈光美、氣氛佳,淹水淹不到他家。
鬼扯了一堆讓人羨慕不已的閃光話後,不良中年開始在信中懺悔,說什麼自己不該玩未成年的學生妹,不該勾引良家婦女,更不該把清純少女搞大肚子,又落跑不付打胎錢……在扯了半天與其說是懺悔,我看更像是炫耀的狗屁後,信中說有一件事他很放心不下。
茅延安表示,白牡丹的來歷成謎,她並不像許多成名人物那樣,有一個完整的經歷軌跡,從少年、青年到中年,逐漸名聲雀起,查得到出身背景,而是突然之間就出現,沒有任何背景,以高超醫術行走江湖、行善天下,得到無數人們的支持與擁戴。
但這些風光事跡的背後,白牡丹的出身背景仍是一個謎團,而在她活動的這段時間裡,與她交往最深的,就是心燈居士與霓虹,這點作為他們一家人密友的茅延安,最是清楚不過。
如果彼此的關係那麼密切,而心燈居士的真面目又是黑龍王,那麼,白牡丹的身份是黑巫天女,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茅延安信中提到,白牡丹修練光明魔法,照理說不可能是黑巫天女,但黑龍會近年來突破魔法修習限制有成,若真是如此,這個刻板想法反而會成為我們的盲點,讓我們對黑巫天女視而不見。
茅延安說,他不願意懷疑良友,但事關重大,倘使我掉以輕心,有可能一著錯,滿盤輸。為了讓我確保平安,他不得不把這個想法告知於我,要我諸事小心在意,要是他那邊抽得出時間來,說不定我看完信不久,就會看到他本人來援。
讀完信的我,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類似的事情這個不良中年以前也幹過,當日慈航靜殿一戰,戰前就是茅延安臨陣倒戈,洩了心燈居士的底,讓羽虹在萬眾之前說出,令得心燈居士再難推托,最後才惡貫滿盈,死在慈航靜殿,現在他臨開戰前送這封信來,其意義與上一次相同,都是趕在最後一刻之前棄暗投明。
其實,這個懷疑我很久以前也就有過。在思考黑巫天女的表面身份時,我曾不只一次想過白牡丹這個可能。
第一,白牡丹說自己與黑巫天女是親姊妹,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只是她一個人說,沒有其他人可以替她證實,換句話說,她今天講是親姊妹,明天講是本人,這根本都是隨她在講,做不得準。
第二,白牡丹追著無頭騎士行醫,屍毒瘟疫散播到哪裡,她人就趕到哪裡,為各地病患無償治療,從不說半個累字,百姓對她的義行感動得當她是活神仙一樣,雖然是伊斯塔主動邀請,但沒人知道她是何時到來,如果把前後順序顛倒一下,就變成她走到哪裡,無頭騎士也殺到哪裡,這裡頭就大有文章了。
這一類的懷疑,我確實是有,但每次稍微想到,就立刻岔開出去,沒有深思,也不敢深思。
我不斷告訴自己,這種事情絕對沒有可能,因為魔法的定律是鐵則,一個人不可能修練光系與暗系的魔法,黑巫天女與白牡丹絕不是同一個人。
隨著與黑巫天女的幾次戰鬥,我發現這個定律似乎已被打破,但我還是不願把這問題深想下去。
因為這個可能性若成真,那我就要立刻進行處理,誅殺黑巫天女,而我把白牡丹、霓虹一起搞上床去,大被亂交的美夢就會宣告破碎,那我前面辛辛苦苦花費偌大心血,忍耐那麼久的辛酸,豈不是全部白費了。
這種事絕不能發生,否則我的心血就付諸東流,而且錯過了白牡丹與霓虹,我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再遇到這等上乘絕配,雙胞胎美少女加母女同床,花重金去妓院找都未必找得到。所以,為了我一己私慾,我決定拿伊斯塔千萬民眾的性命賭下去了,無論如何,都要完成這個美夢。
「……真的是這個樣子嗎?」
在每次下決定的時候、在每次午夜夢迴時、在每個沒人陪伴的獨處時刻,都有這麼一個小小的聲音,來自我心底,悄聲間著我自己。
「……真的是這個樣子嗎?」
真是廢話,除了這個理由,還會有什麼別的嗎?白牡丹又不是我老媽,叫她丈母娘也只是乾爽時候玩玩而已,如果不是為了搞她們三母女同床亂交,這夢想實在太誘人,我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留一個要命的敵人在身邊?
「……你對羽霓、羽虹怎麼交代?」
交代?要什麼交代?羽霓是個沒有意識的美肉娃娃,羽虹是個我隨便操著玩的賤貨,這兩個人我需要向她們交代什麼?她們自己運道不好,母親什麼不好當,偏偏當個壞事做盡的恐怖份子,現在快要惡貫滿盈,人人喊打,我順水推舟,替天行道,宰了人都還有榮譽錦旗可以領,有什麼不對?
「……但是,霓虹承受得了這個打擊嗎?」
她們承不承受得住這個打擊,關我屁事啊?我自己的麻煩還不夠多嗎?黑巫天女又不是沒有仇家,這邊說要殺,那邊也說要宰,難道我就能對他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看在霓虹的份上,放黑巫天女一條生路吧,殺了人家母親,做女兒的會很傷心的」嗎?
「羽虹……一定承受不住的,她現在唯一所剩下的,就只有這個母親了,她為了守正辟邪,已經付出太多東西,如果連母親都失去,就一無所有了。」
那只能怪她自己蠢嘛!什麼目標不好選,偏要整天發正義春,鏟奸除惡就這麼有性高潮嗎?既然這麼愛正義,那就接受該有的後果吧,死個老媽當作是付學費吧。
「這個學費太貴了,可能會是毀滅性的打擊,到時候的羽虹……其實你自己也很清楚,你捨不得她的。」
住口!不要再說了!
「為什麼要生氣?每一次羽虹掉眼淚,你的心也都很痛啊,難道不是嗎?」
閉嘴!不要在我腦裡說這些話!
「這個事實很難承認嗎?你因為想讓羽虹開心,所以漠視白牡丹的危險,盡量給她們母女相處的機會,承認這件事,並不會讓你軟弱啊。」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
類似的聲音,反覆在我腦海裡出現,每一次都讓我無比焦躁。在白天,我只能用理性去壓制,去忽視這些聲音,但是到了夜晚,我大口大口飲著烈酒,或是與阿雪、霓虹瘋狂地做愛,用肉體上的縱情歡愉,讓自己不去注視那些應該注意的東西。
然而,再怎樣欺騙自己,也得有個盡頭,當菲妮克絲告訴我:「太過沈溺於慾望的話,你就會看不到一些顯而易見的東西,明明是那麼明顯的謊話與破綻,你卻視而不見」,我就不得不正視問題,發現到自己的思考出現盲點,不能夠玩得那麼過分,把自己與身邊的人性命都賠上去。
再收到茅延安的一封信,我的懷疑得到九成肯定,終於做出了決定,在大戰中派霓虹去對付黑巫天女,收到了奇效,黑巫天女不敢對自己女兒下重招,給逼得手忙腳亂,為我們爭取勝利贏得了寶貴的機會。
現在,戰鬥已然結束,但善後的工作卻才要開始,李華梅也發現了白牡丹的秘密,更逼我做出交代。她是東海反抗軍領袖,長年與黑龍會交戰,和黑巫天女仇深似海,絕不可能放黑巫天女活命,而我也不可能為了黑巫天女去和李華梅翻臉,便順理成章來處決白牡丹。
嬌滴滴的大美人,如果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暴殄天物,橫豎都是要死,死前再干最後一次,這樣不會浪費,樂人樂己,是最好的安排了。
應該是吧……
「簡單來說,當初你說的那些謊話,一下子姊姊的女兒,一下子又是自己和姊夫偷生的,這些全部都是謊話,事賣的真相只有一個,當初心燈居士出使伊斯塔,在巴格達遇見了你,然後……」
當時是伊斯塔重要人物的黑巫天女,與心燈居士一見鍾情,兩人衷心相戀之下,黑巫天女叛離伊斯塔,遭受追殺。
照時間來推算,讓黑巫天女下定決心背叛祖國的理由,很可能是因為她珠胎暗結,懷了羽霓、羽虹,為了不想讓兩個女兒一出生就淪入黑暗,黑巫天女冒著極大風險逃出伊斯塔。
心燈居士當時在金雀花聯邦光芒萬丈,極受矚目,不可能與黑巫天女結合,甚至連公開撫養兩個女兒都不行,只得把兩個女兒托付給羽族。這實在是個愚蠢的爛招,哪怕是隨便交給一戶平凡人家撫養,都比交託給窮途末路的羽族要好,以心燈居士的智慧,為什麼會蠢成這樣,我到現在也想不通。
後來,心燈居士成為黑龍王,黑巫天女也正式出現在黑龍會,這兩者哪一個先、哪一個後,我不得而知,要詳細追查才能有定論,但他們兩夫妻就這樣攜手合作,在這十幾年裡成為動亂的根源。
純以實力來說,這對夫妻可以說是大地上最強的惡人夫妻檔,只差一點點,大地就要落入他們手中了。可惜,在種種天時地利人和的影響之下,最終他們兩人還是沒這福分,落得一個淒慘的下場。
心燈居士在慈航靜殿身亡後,黑龍會陷入激烈內鬥,很快地就走向衰敗覆亡,倘使在這時候,身為第二號人物的黑巫天女挺身而出,把局勢給穩定下來,黑龍會還不至於這麼快就完蛋,可是痛失愛侶的她,腦裡只有兩個念頭:復仇、逆天改命。
復仇,是報復所有與她有仇的對象,從伊斯塔的故人,再到那些害死心燈居士的兇手,全都不能放過,而憑藉著無頭騎士的恐怖戰力,這個目標應該是不難達到。
逆天改命,就是打破自然規律,令死者重生。這可不是光憑力量就能了事的,為了達成這目標,黑巫天女花費了偌大心血,最後選定在伊斯塔執行計劃。
如果不是伊斯塔,那就沒有辦法汲取到如此多的亡魂怨念,令無頭騎士的力量臻至顛峰;如果不是伊斯塔,也找不到另一個能配合天時地利,進行開啟異界通道的術法。
黑巫天女做了正確的選擇,精準地執行計劃,並且設計把主要仇敵引來伊斯塔,預備一舉殲滅。論起這個計劃的大膽瘋狂,還有執行這計劃時的艱辛凶險,黑巫天女堪稱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女中豪傑,然而,在復仇的同時,她也碰到了阻礙,這阻礙來自於她的內心,而造成這阻礙的關鍵,是她的兩個女兒。
在黑巫天女的心裡,母愛絕對是存在的,事實上,她本就是一個極深情的女人,若非如此,她也不會為了要讓心燈居士復生,做那麼多的事。
黑巫天女很愛這兩個女兒,甚至可以為她們犧牲尊嚴,甘願以一個弱女子的身份,被可恨的仇敵所淩辱,只求能夠維持眼前短暫的假象,多與兩個女兒享一刻天倫之樂,到了最後,可以說也是因為這兩個女兒,讓她整個計劃功敗垂成。
「封靈島上我還覺得奇怪,怎麼你這麼不把羽霓當成人看?當眾要她脫褲子干老和尚,什麼名譽都毀了,後來換個角度想,才發現這是你作媽的一片苦心。在黑龍會裡,名譽和形象算什麼?實力才是硬道理!老和尚的百年功力彌足珍貴,肥水不落外人用,你把這天大的便宜交給自己女兒,嘿嘿,這份母愛別人看不出,但你女兒不曉得能否感受到啊。」
我把白牡丹壓在身下,像個打樁機一樣,如顛如狂地抖動腰部,把這具女體不住送上激情的顛峰,快感如湧,全身香汗淋漓,抽搐不停。
這些是純肉體的反應,屬於自己所克制不住的那種,但白牡丹的眼神可就是另一回事。之前白牡丹與我相對,都還像個有德醫者,雖然不喜歡我,卻不失禮數與溫和,但如今……真面目被揭開的她,眼中所顯露的,是赤裸裸的仇恨。
如果讓我早點見到這雙眼神,我應該一早就能把人認出,因為黑巫天女一向就是用這種怨毒的眼神在瞪我!
過去我不太理解,因為要說與黑龍會為敵,李華梅才是黑龍會的大敵,黑巫天女要恨也該是恨她,為什麼對我這個小卒有如此深仇?更奇怪的是,封靈島一戰之前,我並未見過她,何以一見我就像有不共戴天之仇?
現在我終於明白,黑巫天女之所以恨我,那是因為她兩個清清白白、走在光明路上的好女兒,被我自玩白干,不但先後喪了處女之身,還被我折騰得死去活來,她心疼女兒被玷汙,又不能直接找我報復,害怕暴露身份,這份怨毒累積起來,自然是非同小可。
後來白牡丹利用我垂涎她的美色,設計迫奸,她也故作柔弱,將計就計,想要把我幹掉,讓我死得不明不白,但也不敢使用魔法,生怕殺了我之後被人發現破綻,誤了大事。幸虧我吉人天相,又有未來那個臭小子貼身保護,白牡丹幾次狙殺都未能得手,就連出動無頭騎士殺我,都被我逃過。
「多的事我不想說,但心燈居士之死,是鬼魅夕下的手,我們當時被他打得連命都快沒了,當眾揭露他陰謀也不是我們存心,完全是個意外,你為了這種事情來恨我,我能理解,但也還是沒什麼道理啊。」
我喘氣道:「至於你兩個女兒,是被我干了沒錯,但她們也從我這邊撈到不少好處,要不是我,霓虹哪一個能活到今天?大家各取所需,算起來她們也沒吃虧,還爽得很啊!要是她們跟著你入了黑龍會,今天早被千人騎、萬人干,還清白個屁啊?」
這句話一說出,白牡丹的反應更大,像憤怒的母獸一樣低吼出聲,雪白的侗體猛然生出一股大力,細滑的柳腰、白嫩的雙臀劇烈顛動,差一點就要把我掀翻下去。
幸好,我早料到這一點,在白牡丹挺腰抖臀的瞬間,我抽腰後撤,跟著再重重地死命頂入,且鑽入腔道深處,白牡丹高叫了一聲,兩眼一翻,險些暈去,我順勢把手一揮,將她右手牢握的短匕揮落地面。
肉莖被體道緊緊夾住的感受,又濕滑又火熱,確實是爽得沒話說,至於我敢這麼膽大妄為,那也絕不是我色慾熏心,拿自己的小命來開玩笑,而是有十拿九穩的理由。
這個黑龍會的二號人物,呼風喚雨的黑巫天女,如今……雖然不至於手無縛雞之力,但也與廢人相差無幾了。
「你不用虛張聲勢,要是你還有之前的力量,剛才你也不用和我談什麼條件,隨便一出手就能把我幹掉。你從戰場上僥倖逃脫,我沒對別人說起,可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付出了什麼代價。」
當時,我看到封住黑巫天女的金像出現裂痕,心知不妙,肯定黑巫天女使用某種奇異魔法逃生,但經過仔細觀察,我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金銀絕掌能在數百年前橫行天下,絕不是單純唬人用的,一旦被打中金封,後果就是必死無疑。當然,什麼神功異術都會有例外,也確實是有某種方法,能在被打中之後仍能倖存脫險的。
只要能在被打中的瞬間,以純能量凝於體外,罩住週身,不讓肌膚血肉與金封氣勁接觸,那就能保住一命。之後,持續放出能量,再另外設法從內部破開金屬封印,那就可以逃生出去。
說起來好像很簡單,做起來卻很困難,因為要維持一個籠罩全身的純能量護罩絕不容易,如果讓武學高手來做,基本原理形同散功,換做魔法師要達到這效果,付出的代價更大也更慘。
光是一瞬間的能量釋放,已經是大損元氣,更別說還要維持一段時間,直至從內部破開金屬封印。觀察現場的痕跡,我所得到的結論,就是黑巫天女的力量幾乎消耗殆盡,沒有個幾年的勤修,別想再掀風作浪,如果倒黴的話,她可能這一生也練不回舊有力量。
正因為看出了這些,我才敢如此大膽,只身前來與白牡丹談判,甚至是用這種逼姦對方的形式,一面幹她,一面說話。
我與白牡丹之間的恩恩怨怨,不是一時間可以說得清楚,而我也不是來這裡說恩怨的。趁著有機會碰到黑龍會的頭目人物,我想把一些困擾許久的事問個清楚。
「告訴我,當年鳳凰島陸沈,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你們黑龍會幹的?為什麼你們要滅鳳凰島?」
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白牡丹聞言,只是甩一種不屑的眼神,一語不發地望著我,什麼也不說。
我跨下抽動,頂得白牡丹弓起了腰,傲挺起兩團香滑乳肉,我舔扭起乳尖蓓蕾,嫩紅的乳蕾迅速變了顏色,白牡丹額冒冷汗,但承受著巨大痛楚的她卻一句也不說,我迫於無奈,只好威脅說她若繼續這樣不合作,最後倒黴的只會是她兩個寶貝女兒。
白牡丹不是個好人,卻是個好母親,聽到我這麼威脅,她放棄堅持,說出了當年的秘辛。
「……滅鳳凰島……是我和黑龍王合力做的……」
一如我當初所料,滅鳳凰島是兩個究極魔法的合作,施放魔法的是黑龍王與黑巫天女這對搭檔,當世兩大魔法師連手,做到了這個不可思議的結果。
攻破鳳凰島的一大目的,是為了奪取島上的魔法成就,別的不說,只要黑龍會也能弄個飛行島嶼,那從此在東海就霸權永固,真正無敵了。然而,這個基本目的卻沒有達到,儘管鳳凰島上的防衛力量被徹底殲滅,但不曉得鳳凰天女在最後關頭做了什麼,整座鳳凰島連同上頭的羽族一起消失不見。
這件困擾無數人十幾年的大謎團,終於揭曉了真相,不過我卻沒有太大的驚喜,因為先前早就料到是這樣,現在不過是證實了推測,卻無助於找到我母親鳳凰天女的下落,看來還是得先前往鳳凰島遺跡查探,才能往下推敲。
知道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我並沒有打算從白牡丹口中間出別的東西。那些關於黑龍會資源的情報,李華梅、娜西莎絲應該會很有興趣,卻與我無關,至於醫治伊斯塔的百姓,這也不是我的事,我也不想關心。
(黑龍王死,黑巫天女也成廢人,黑龍會的人物除了那些海將軍,就只剩下兩大人形化身還能掀風作浪了,醉仙罌粟的真面目是什麼?鬼魅夕為什麼要刺殺黑龍王?這些事情要問嗎?)
照理來說,我應該要把事情問個清楚,但我算了算時間,覺得再繼續問下去,可能會來不及做事,便放棄這個打算。
這樣一想,我決定盡早完事,在我不停抽插的帶動下,白牡丹的身體一下下前後抖動起來,胸前的那雙美乳,波浪一般抖動著。
我嚥了口口水,雙手抓了過去,雪白的乳肉從我手指間擠了出來。我開始用力揉動那挺拔的雙丸,下面則用力頂到最深處,然後慢慢的向外拔出,幾乎整個肉棍,帶出一大片甘美的淫汁,沾濕了我們下方的床單。
拔出又插入,在這樣的高頻率衝刺下,我的刺激感覺越來越強烈,在我身下的白牡丹,像一尾裸身的白魚,扭個不停,粉白的美乳、屁股上倘滿汗珠,也處於強烈的官能衝擊中,只不過……我想她的快感應該有限,畢竟是和仇人交媾,心情又矛盾,不可能把整個身心投入享受。
最後,我抓住自牡丹的腳踝,把她渾圓多肉的屁股盡量?高,與我下身幾乎完全貼合在一起,緊跟著,便在一聲悶哼中,把所剩無多的精漿全數注入她宮房內。
「唔……」
白牡丹發出一聲淒然痛叫,似乎滾燙的精漿澆入宮房內,讓她痛楚不已,這裡頭心裡痛苦的成分,相信是比肉體要多。
我放開了白牡丹,開始迅速地穿衣服,道:「不要廢話了,趁著還有時間,你盡快離開這裡吧。你的魔力所剩無多,但要讓人家找不到你,無聲無息消失,應該還是做得到吧?」
「你……你說什麼?」
白牡丹瞪大眼睛,似乎意會不過來我的話,我搖搖頭,道:「你別管我說什麼,也別問我為什麼這樣做,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總之,要命的話,就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立刻給我走。你一走,從今晚開始,我就當作黑巫天女已經死了。」
這些話,都是事實。一個被拔去毒牙的黑巫天女,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我保證各方勢力都很想把她弄到手,透過她得到黑龍會的秘密資源,換句話說,放走她對我絕無好處。
儘管知道這點,我也無法解釋自己的心情,現在我就是想把人放走,不理好處,不管後果。我也懶得對白牡丹說什麼以後要改邪歸正之類的屁話,一個人如果想做壞事,勸也勸不住的,我放走她不是為了讓世上多個好人,只是為了……
「我答應過李華梅,絕不讓黑巫天女活命,你離開之後最好隱姓埋名,如果繼續作惡,就算我不對付你,也會有別人找你算賬的。」
我這樣的說法,白牡丹當然聽得懂,在短暫的驚愕後,她終於理解過來,喃喃道:「你……你真的讓我走?」
「同樣一句話你要問幾次?如果不打算轟你走,剛才就不會多干你一次了,我如果要抓你、殺你,那起碼還可以多干幾十次,剛剛不用急著干……算了,你快滾吧。」
我沒把握白牡丹以後會否再找我復仇,現在也顧不得這些,時間若拖得太久,被李華梅給找上門來,那放生就放不成了。
白牡丹穿好了衣服,走到門邊,像是想對我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我以為她是要我幫忙照顧霓虹,便揮手說霓虹我會每天照三餐來幹,請她做母親的不用擔心,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這話我也不知道白牡丹愛不愛聽,但她臉色一變,彷彿要發怒,卻還是忍下來,只是低聲說了一句話。
「其實……黑龍王並不是你們知道的那樣,真正的他……」